话说李湘潭将别墅买卖事宜办完后,就带着卖房后的三百余万现金,到各个银行,分批汇给那些散伙的几个股东,然后开车往西郊地的方向驶去。
如今西郊地的建设,比往日更有成型般的规模,那条条泥湾小路,皆都加宽加厚,再加上周旁的绿化设又有专队修葺保养,以致原本荒芜零乱的西郊地,也在转眼间,变成了前景涌现的奇妙圣地。
此时的李湘潭,并没有将车停在建筑广场,而是开车绕西郊内外慢行一圈,然后将车开向往日和玉如意一起吃夜排档的外围广场上停下,并下车走向那家小吃店。
此刻正值夕阳挥洒,摆摊上货的小贩们,也纷纷将自家的玩意种类全全摆上,那些各色宵夜,也都纷纷在这西郊地一角,尽展自身特点。
加上人流的增多,这西郊一角,也分外的喧闹起来,就连那傍晚的灯光,也开始闪亮起来。
随着夜幕降临,那路旁的路灯,分外清亮。
此刻的李湘潭,正独坐在那对夫妻开的排档里,喝着闷酒。
酒过一巡后,李湘潭抬眼扫了那疑似幽梦住所的垃圾场一眼,而后冲正忙碌不堪的中年妇女,醉眼惺忪:“老板娘,再拿一瓶烈酒来。”
那中年妇女见他酒气冲天,忙放下手中的伙计,走到他面前,关切地说:“小伙子,你都喝了一瓶了,还是别喝了,这烈酒不像啤酒,伤身伤得厉害呀!”
李湘潭笑着摇头:“老板娘,你不懂,这酒是个好东西,喝多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去,拿来,我没醉,我还能喝。”
“唉!小伙子,借酒浇愁好是好,可是酒醒了,不还照样烦恼吗?唉!阿姨还是劝你别喝了,行吗?”
李湘潭听她如此说,有些不高兴的冷哼一声:“怎么啦!老板娘,怕我给不起酒钱啊!”
说到此,忙从口袋里摸出二百元现金,往桌上重重一放:“这不是钱吗!酒,我要酒。”
那中年妇女正欲说话,只见李湘潭一边抽筷用菜一边嘀咕起来:“快去老板娘,没见你这么做生意的。”
中年妇女见他如此,只得轻叹着摇摇头,悻悻而去。
李湘潭见她极慢的身形,不自觉地冷笑一声,而后暗自苦思:李湘潭啊李湘潭,想当年,你是如何的风光啊!可今天呢?你破产了,破产后的你,连一个贩夫走卒都比不上。说白了,你就连这个开夜排档的女人都不如,你能做什么,你就是一个废人。
李湘潭想到此,心头一酸,不自觉地伸手托住脑门,长叹一声,呐呐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中年妇女将酒放到他面前,关心地说:“小伙子,你没事吧!”
“没事”
李湘潭接过酒,冲她摆摆手,继续说:“去忙吧!我没事。”
说完,便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也不是过了多长时间,李湘潭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李湘潭微愣,继而翻开手机,见手机上显示的是玉如意的号码,便接通手机:“干嘛!”
“你在哪?”
“你管不着。”
“妈病了,你赶紧回来。”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湘潭看着手机愣了愣,继而起身:“老板娘,结账。”
中年妇女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满身酒气、且站立不稳的姿势,略有些不忍地说:“小伙子,你要走啊!”
李湘潭看了她一眼:“对,我妈病了,我要赶回去。”
说到此,一边指着桌上的二百块钱,一边喝下最后一口酒,拉长音调说:“够不够。”
“多了,我找你。”
中年妇女说完,转身向柜台走去。
此时,只见身穿白色长裙,扎着长发公主头式的李紫竹,从一角桌上起身:“老板,钱在桌上,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走。
李湘潭一见那身白色素裙,脑中不自觉地想起幽梦来,惊讶之余,忙拨开中年妇女向她追去。
岂料自己走得过急,一不留神就被桌边一张木椅绊倒在地,待自己爬起之际,李紫竹已经走远。
此时的李湘潭,顾不得中年妇女的问询以及递过来的零钱,便一步三晃的向李紫竹远去的方向追去。
中年妇女见他如此,不由地轻叹一声,摇摇头:“这小伙子是怎么了?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就在她喃喃自语之际,仅听男的店主喊她说:“阿珍,别愣了,快来把碗洗了,待会儿客人来,没碗了。”
阿珍‘嗯’了声,便不再多想,忙走到排档旁的水池边洗起碗来。
且说李湘潭一路跌撞的奔到那宽敞明亮的公路上,远远就见那个白影缓缓移动。
就在李湘潭抬腿再追之际,忽然想起自己的车子还在附近,便匆匆转身上了车,开车向李紫竹走远的方向追去。
由于车子开得飞快,李湘潭眼见李紫竹的身影,越见清晰时,心下不由得一阵大喜。
同时,自己便加快车速,意图超车拦下李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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