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两台精致的中性圆台上,已经摆满了红绿相间的各色菜肴。
二名身穿浅蓝旗袍的妙龄少女,正一一将客人引入相应的位置,而后在台上分别安排好李龙特点的红葡萄酒,接着,便忙着上下打理起来。
正在辛林找寻史紫罗的同时,仅见一名少女将自己拉到门边和秋子吟等人相继入座的圆台边:“辛老师,您先坐,我这就去请夫人和少夫人过来。”
辛林看了她一眼,忙说:“对了,紫罗呢?怎么不见她?”
话音一落,只见史紫罗扶着殷小月走了进来:“辛老师,您找我?”
说完,将殷小月扶到她身边,并扶她坐下:“伯母,您就坐在这儿。”
史紫罗说罢,就在殷小月身旁坐下,而后看着辛林浅浅一笑:“辛老师,有事吗?”
辛林呵呵一笑:“没事,就是没有看见你们,所以问问。”
殷小月见她依旧站着,伸手拉她坐下,而后转头对那少女:“小雅,去厨房看看少夫人忙些什么?都该吃饭了。”
“是,夫人”小雅应声而去。
不到半盏茶功夫,仅见玉如意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而后在一处空位上站定,便冲几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
说完,忙从桌上端起一杯由小雅早已倒好的红葡萄酒,对余下六人说:“为了表示如意对大家的歉意,我自罚一杯。”
说此话间,玉如意便轻启朱唇,淡雅的喝下那杯酒,然后坐下身,淡淡一笑,继而抬眼看着殷小月和辛林,有意说:“妈,辛老师,你们也尝尝,这可是子吟亲自酿的酒。”
“是吗?”
殷小月不相信地盯着款款一笑的秋子吟,继续说:“子吟,如意说的是真的吗?这酒真的是你酿的啊!”
“是啊夫人,如意她没有说错。”
殷小月一听,忙拿起酒杯,认真地说:“那我得尝尝”
说罢,抿上一口酒,而后眉开眼笑地说:“好,好……”
殷小月说完,就转向辛林和史紫罗,说:“来,你们也尝尝,不错,真的不错。”
说到此,看着金贝三人:“子吟,你们也别愣着了,来,尝尝这菜,这做菜的厨师,可是我们章州的名厨啊!”
“好的,夫人”
三人应声后,便各自品起美味佳肴来。
在离这台不远的圆台上,李龙起身端杯,对着秋童和钱浩,诚切地说:“秋老哥,钱老弟,今天这场宴会,不是生意场中的拉拢、应酬,而是我李龙真心实意邀请二位的家宴。虽然我李氏集团,在章州数一数二,但在二位眼里,却是九牛一毛,所以,我李龙今天就打破这三十年不喝酒的习惯,陪二位一醉方休,以表示我李龙对二位的真切相邀之意。”
说到此,举杯便一饮而尽。
秋童忙端杯起身,呵呵一笑:“老弟,你这豪饮的性格,可一点都没有变啊!来,我无论如何都得喝。”
说完,便爽快的一饮而尽。
酒底一落空,李龙便转向李湘潭:“湘潭,给你秋伯满上。”
“是”
李湘潭应声而起,走到秋童身旁,边斟酒边说:“伯父,别听爸的,喝慢点。”
“哪能呢?湘潭”
秋童哈哈大笑:“我和你爸可是性情相投,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你们这些小辈所不懂得。”
“是啊湘潭”
李龙冲他摆摆手:“你做晚辈的,今天就好好给我们斟酒就对了。”
钱浩见二人一言一语,有说有笑,完全将自己冷落,不高兴地摆摆手:“李兄,这你就不对了,今天的宴会,就他秋老哥一个人的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不答应了。”
“哎呦,你看”
李龙一拍脑门,抱歉一笑:“钱老弟言重了,我这个做李兄的,当罚,当罚。”
说完,看了李湘潭一眼,继续说:“湘潭,倒酒,我要给钱总赔不是。”
“是,爸”
李湘潭斟完酒,便转对钱浩说:“钱叔,爸不胜酒力,这杯酒,我替他代了吧!”
“哎,哪能呢?”
钱浩起身举杯:“这是葡萄酒,万通酒业的名牌,醉不了人的。再说了,你爸的酒量,可是海量,他戒酒不是因为酒量不好,而是为了养精蓄锐,所以呢?这酒必须得罚,他也必须得喝。”
说到此,转向秋童,又说:“老哥,你说是不是。”
“对,钱老弟说得对”
说完,指了指李湘潭,又说:“湘潭,我们长辈之间的事,不用你管,你只管倒酒,只管听我们以前相互拼搏的故事,还有湘潭,我告诉你,今天我们不打算走了,所以我们要一醉方休。”
李湘潭听他如此说,忙点点头:“是,伯父,湘潭知道了”
说完,便不再多言,一见几人酒杯殆尽,就去斟酒,余下的时间,就是和牟云天一起品茶聊天。
随着两名少女进进出出的取菜送酒,转眼间,已是午后时分,李龙三人已经喝得吐词不清。
就在此时,但见牟云天起身对钱浩:“钱总,您好好休息,我开车出去见一位久别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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