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你们二位的名声,我还是将就活着吧。” 张世理如今是看了她就烦,瞧瞧这东拉西扯说的都是什么一怒之下,转身拂袖而去“别再唤我夫君” 楚云梨轻声嘀咕“你以为我乐意喊这不是为了恶心你么” 立秋在边上看得胆战心惊,看见家主离开,暗自松了口气,忍不住问“夫人在说什么” 楚云梨没答,抬步往回走。 她让立秋出去找一个武师傅,当下没有高来高去的轻功,但有剑术和刀法。珍珠自小备受欺辱,小时候受到的创伤没有那么容易恢复,楚云梨想来想去,让她习武能够自保,等她的武功足够厉害,应该就不会害怕了。 新来的武师傅是要试的,当她在院子里耍了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当场就将四五个粗使打出去时,楚云梨清晰的看到珍珠的眼睛亮了,本来缩水在角落团成一团的她脖子伸得老长,楚云梨心下一笑,当场定下了这位女武师傅。 武师傅赵琳儿,是镖局里收养的孤儿,她自小习武,长大之后嫁给了镖局里一起被收养来的孩子,也是前年生了孩子之后才没有去远处走镖,可她也不想待在家里教养孩子,听到这边招武师傅,工钱还高,便想来试一试。 楚云梨把人叫到跟前,嘱咐道“我女儿不学那些好看的,她要学杀人的招式。” 赵琳儿哑然“姑娘是大家闺秀,何至于” 楚云梨叹息一声,并没有隐瞒珍珠的遭遇,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了,她没有明说珍珠被柳悦爱走,只说张世理畏于强权将孩子送给人家,结果孩子被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后自身立不起来,都到了不爱跟人说话的地步。 赵琳儿慎重答应下来。 楚云梨想要将这个人留在张府,可让人家母子长期分别也说不过去,道“你可以让孩子接来,我找个人照顾他。” 赵琳儿有些意外“会不会太麻烦夫人” “不会,府里这么多的人手,闲着也是闲着。”楚云梨真是这么想的。张府在京城立足已经多年,商人让人看不起,但手头的银子多呀,可以说一个张府能抵得上两个平远侯府的家财了。因此,除了不能用越制的东西外,其他地方极尽奢华。也就是她这个院子里伺候的人不多,其他几处院子哪个不是好几十人伺候 赵琳儿住在外院,每天教导珍珠两个时辰,楚云梨会装模作样跟在边上学。至于她说的要帮新姨娘准备屋子的事,纯粹是为了恶心张世理的,她直接让立秋看着办。 立秋是张世理的人,无论他们主仆有多不愿意让新姨娘进门,但这已经答应下来了,弄不好就会让两家交恶,他们不敢不尽心。 张世理身上受了伤的,那天气了一场后,好多天没有回房,甚至是没有回府。眼瞅着再过两天就到了新姨娘进门的日子,他有些不放心布置出来的厢房,打算亲自回来瞧瞧,结果一进院子,还没看到人就先听到了呼喝声。绕过花木,他一眼就看见了正一板一眼练剑的珍珠。 赵琳儿感激楚云梨的贴心,每天在这边的时间都不止说好的两个时辰。她不只教了那些可以自保的招式,也教了好看的剑术。反正珍珠喜欢学,且身子不好,练这些就当是强身健体了。 楚云梨拿着剑,姿态优美,本就是装不会,又不是真的不会。用赵琳儿的话说,楚云梨是她练武至今看到的天分最好的人。 楚云梨身姿轻盈,看见张世理进门,几个起掠就跳了过去,直接挑掉了他头上的发冠。 不过眨眼间,张世理已经披头散发。 张世理只觉眼前一花,头上一痛,那就散落了下来,察觉到所有人看过来的目光,他气得浑身发抖,大喝“江窈儿” 楚云梨扬眉“几天不见,你都敢对我大小声了” 张世理“” 他知道珍珠请武师傅的事,却不知道江窈儿也在跟着一起练,练得像模像样不说,甚至都敢对他动手了。 “你再这样就别练了。” 楚云梨似笑非笑“你确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张世理暗地里骂娘,甩袖而去。 赵琳儿边上看得胆战心惊,这夫妻俩怎么回事很少有大户人家让自家的姑娘练武,她还以为夫妻感情不错,所以男人才会纵容这位夫人为所欲为。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 楚云梨看她有些被吓着了,安抚道“不要紧,他就是嘴上厉害,其实对我们母女好着呢。” 这话赵琳儿在今日之前深信不疑。一来张世理愿意让妻女跟着练武,这就不是一般的宠爱了。二来,外面好多人都在传张世理对妻女特别好,不管多贵的东西,只要夫人喜欢,他都会直接让掌柜包起来,据说这位夫人有过一天买五箱衣裳的壮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