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偏院看看。见山对你的心意,那么多人都看在眼里,这不是一两天就会变的。他去找那个女人,肯定是有不得不找的理由,他定不会对不起你。” 就算儿子有了外心,也不能在这时候,怎么也要将它给摁回去,等儿媳妇平安将孩子生下来了再说。 陈母说着,就要带着人过去。 楚云梨起身:“我也去瞧瞧吧。” 陈母眉头一皱:“这么大的太阳,小心中了暑气,如今你是双身子,经不起丝毫闪失。就别去了。” “坐着无聊,刚好吃得太饱,有些撑。”楚云梨说着,扶住了红书的手。 红书心里纠结,其实她也希望自家主子不要去掺和。不管公子有没有外心,都当他没有,这时候最要紧是心平气和好生安胎。 但她知道自己拦不住,心里有些责怪陈见山,男人成亲了就该与人避嫌,不要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 婆媳二人到了园子里捡着阴凉的小道往偏院而去,陈母走得缓慢,也是想给儿子腾出时间。如果真的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知道自己和儿媳过去了,不说立刻离开,至少要离人远一点,别让儿媳多想。 一刻钟后,楚云梨站在了偏院的门口。 白雪梅是三天前搬过来的,当时陈见山的车夫赶车太快,撞着了一个妇人。陈见山那时有些赶时间,想着赔偿一笔银子了事,当时他掏了银票就给,不说是给人治伤,就算赔偿一条人命,也差不多就是那个数。他压根儿顾不上计较是不是碰瓷,反正早走早了。 这幅轻率的模样落入白雪梅眼中,她认为陈见山不拿人命当一回事,当即就冲上前来理论。陈见山颇觉得无语,他不认为道歉比给银子让妇人赶紧去看大夫要紧。当时确实急着去见人,再说,他是撞了人却已经赔偿了呀。跟白雪梅说不着,当即催促车夫离开。 车夫要走,白雪梅冲了上来,两人刚好撞在一起。车夫是个正直壮年的男人,退了两步后就站稳了身子,可白雪梅却晕倒在了地上。 这世上仇富的人不少,陈见山太着急了掏了银票就给的动作已经引得周围人议论。他也不放心将白雪梅一个姑娘家交给路旁的人,便让车夫将人抬到了车厢里送回府中,他自己则另外找了马车赶过去。 白雪梅昏睡了一日夜才醒过来,陈见山昨天晚上才忙完,没空去见人。今早上一出门,就听到管师说偏院里的白姑娘要见他,闹着要回家。 生意人讲究诚信,比较注意名声。陈见山想着,把人送走之前,得跟人解释一句自己不是那种因为有太多银子就不拿人命当一回事的坏人。 他这一去,就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原来他认错了人。 婆媳俩到的时候,院子门口站着七八个人,除了本身在院子里伺候白雪梅的四人之外,还有两个说陈见山的随从,剩下的一个是管事,一个是大夫。 看见陈母过来,管事面色有些纠结。他是最后从里面退出来的,知道得比别人要多一点儿……这事儿一言难尽,他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楚云梨有察觉到管事看向她的目光格外复杂。她假作不知,看到门口的情形后,微微蹙起了眉来。 陈母没想到自己都派人给我来传消息了,儿子居然还和那个姑娘单独待在一起。 但凡是个女人,看见自家男人如此,那都肯定是要多想的呀。遇上那小气的,不吵一架都不算完。 她侧头去偷瞄儿媳的神情:“娇娇,肯定是那个姑娘有事情需要单独跟见山说。咱们家没什么实权,就是有点儿钱,但落在普通人的眼中,那也是贵人了。兴许那姑娘遇上了冤屈,想让咱们家帮忙……”她边说,一边朝着管事使眼色。 管事能怎么办? 他知道不能让自家公子和姑娘单独待在一起,方才就不想出来的,被这家公子给撵出来了。到时候凑进去,肯定讨不了好。 当然,夫人来了,去禀报一声也说得过去。管事大着胆子进门,楚云梨才不会在门口乖乖等着,扶着红书就往里走。 陈母出声阻止,见儿媳妇就跟没听见似的,跺了跺脚,急忙跟了上去。 院子里空无一人,因为久未住人,之前闲置了多年,哪怕如今有人住了,也显得有些荒凉。 楚云梨跟在管事身后,一路往正房而去。 正房的门开着,还没靠近就看得到屋中的男女。 男子在主位坐着,女子正滔滔不绝,男子端着一杯茶,一点不耐都无,含笑听她说。 楚云梨对此并不意外,上辈子的今天,严月娇吃了娘家送过来的酸菜之后,陈母也找大夫来给她把脉,当时她嘴上不说,心里对孩子的事其实挺着急的,得知自己有了身孕,欢喜之余也特别小心。婆婆不让她过来,她就不来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