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的人,我都不想用。自己滚吧!记得,别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什么契书之类,最好是乖乖留下,别逼我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这孔管事那么听闫昌南的话,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利”字。 孔管事平时也看到过主子练武,他是个账房,脑子聪明,但于练武一道却无天分,也吃不来那个苦。心里明白自己在这位主子面前一招都逃不过。 此时他心里只想骂娘,特么的,所有的东西都留下,那他这些年汲汲营营岂不是白费心思? 他不甘心,大着胆子道:“有好多东西是庄主赏给我的。” “他又不是家里的主人,你可有见过放牛娃把牛卖了或是送人的事?”楚云梨瞄他一眼:“凭你干的那些事,本庄主愿意留你一命,已经是大度。别自寻死路。” 孔管事走出待客的院子时,周身都已经湿透了。他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再不看其他人,匆匆回院子去带着一家老小灰溜溜离开。 不是他胆小,实在是水明月武功高强……虽然这天下是讲王法的,可若是水明月想杀人,那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死了也白死! 就算不白死,可人都死了,找到了杀人凶手又能如何? 闫昌南不在,庄子里的人就知道谁是主子了,楚云梨又吩咐人去撵走闫家人,她还特意等在了大门处。 闫昌西本来还想带着一家老小过来小住几日,昨天看到她心情不愉,当日就走了。因此,长康苑只剩下了闫家夫妻。 两人不肯离开,想要耍赖,底下的人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将二人给捆了抬着。 闫母看见大门外站着的楚云梨,立即尖叫:“明月,这些人疯了,居然敢绑主子。” 楚云梨一步步靠近,抬着闫母的护卫知机地停下。 “主子?”楚云梨语气里满是嘲讽:“不说你儿子是赘婿,你们算不上主子,最多是打秋风的客人。如今他已经被赶出去,你们还赖着,是想找死吗?” 闫母之前就特别怕儿媳,这会儿就更怕了:“有临翼在,我们就是你的长辈。” 楚云梨腰间的剑开始嗡鸣,语气阴森森:“本庄主特别不喜欢有人压在头上。相比之下,还是死了的长辈比较讨喜。” 闫母:“……” 闫父面色复杂:“过去那么多年都好好的,你总要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呀。” 话出口,险些咬着了舌头,说顺嘴了。他只是想要真相,并不是真的想死。 楚云梨轻哼:“闫昌南跟秋玲来往就算了,心里竟然惦记着梁王妃,他是怕死得不够快!” 闫母傻眼了。 “不可能!” 闫昌南练武天分不错,小小年纪就在外到处乱窜,闫家夫妻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 闫父看儿媳不像是开玩笑,忍不住破口大骂:“混账东西,老子当初在他生下来时就该掐死他!” 早就猜到双亲要被赶出来,一直没离开的闫昌南刚准备过来接人,就听到这话,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闫母眼睛尖,看见儿子后,大喊:“快过来给明月解释,你没有惦记那个什么王妃。” 闫父:“……闭嘴,找死别拉上我!”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