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好好学。春花和春朵也能学。” * 第二天,两人又出去了一趟,大半天之后,楚云梨买下了两个商铺,而杜鹃也在商铺附近选到了一间小宅子。 宅子位于繁华街道中一个巷子里,由于这巷子最底处,加上院子里只有两间屋子,只花了十两银。 楚云梨觉得便宜,杜鹃却连连喊贵,她是真心准备将二百两银子全部还给楚云梨的。因此,一个子儿都舍不得多花。 买房置铺是好事,回去的路上,杜鹃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要如何打理屋子,哪些地方需要整修,要添些什么家具……相比起在娘家和夫家,这宅子的地契挂在她的名下,意义不同,她特别兴奋,但想到要花的银子又舍不得,纠结得很。 总之,还是高兴居多。 两人还未到门口,忽然发现大门外蹲着几个人。杜鹃看见后,脸色都变了。再出声时,声音都是抖的:“周姑娘,他们找到这里来了,你……”不要生气。 周安玉于她有大恩,她真的怕被讨厌。 这么说吧,如果不是周安玉拉她一把,她兴许就死在了乔府。就算是乔大海手下留情愿意放她出来,可昨天婆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娘家那边更不要说……哪怕侥幸捡得一条命,也不可能有如今的自在。 楚云梨按住她的胳膊,掀开帘子。 门房立刻迎上前:“东家,这几个人来找杜姑娘,我们说了不在,他们不相信。一直赖在门口。” 蹲着的人中除了杜鹃的婆婆,还有她的夫君张满仓。 马车一停下,他们就看了过来,张满仓看见里面一身绸衫的杜鹃,满脸的凶狠,猛地扑过来就想拽人:“你给我下来。” 手还没碰着衣衫,余光撇见银光一闪,紧接着手背一痛,他下意识缩手,垂眸一瞧,只见手背上一抹殷红冒出,渐渐蔓延开来。 他吓一跳,急忙伸手去捂伤口,再抬起头,看向楚云梨夫目光又恨又畏:“你凭什么伤人?” “这是我的马车。”楚云梨面色淡淡:“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那是我婆娘。”张满仓梗着脖子,一副气虚又强撑着的模样:“我找她有话说,你让她下来。” “她是我救回来的,这条命都是我的。”楚云梨似笑非笑:“想赎人,拿银子来呀。一条命……怎么也要值个百八十两。” “你怎么不去抢?”张母本来也挺害怕,可一说到银子,她没那么怕了,叉着腰大喊:“去街上买个貌美的丫头都才十两……” “那些丫头不是杜鹃,不是春花的娘。”楚云梨满脸不以为然:“我开的价不是这么高,没得商量,你们觉得不划算,去买那些丫头啊!” 张母就是打个比方而已,可没打算真的花银赎人:“我们就问几句话,这种祸根,我逃还来不及。想让我花银子买她,做梦!” 张满仓看到自己的手背伤口挺大,但应该没有大碍,这才出声质问:“春花在你这是不是?” 杜鹃很怕他,身子往里缩了缩,却察觉到身边女子轻拍了拍自己的手背,被拍到的地方瞬间温暖起来,她定了定神:“是在我这儿,我花了十两银子从李家买回来的。细较起来,她已经跟你们没关系了。” 母子二人早就知道了此事,真正听到杜鹃承认,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估错了,之前以为杜鹃只是穿得好一些,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多的银子。 杜鹃嫁到张家好几年,对母子俩的心思不说能猜到十分,六分是有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的想法,立即道:“银子是周姑娘借我的,往后我们母女还得想法子还债。” 闻言,张母立刻就信了,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媳妇哪怕跟了乔老爷一场,也绝对不可能拿到这么多的银子。正如她所说,一个齐齐整整的年轻丫头都才十两,自家儿媳已是残花败柳,乔老爷又没疯,怎么可能给她大笔钱财? 她有些失望,跳着脚骂道:“李家那个老虔婆狮子大开口,你傻的么,不知道还价吗?不行,我们得让她还一点。” 还不还的,杜鹃不想管,看到母子俩离开,她大松一口气。 接下来,她开始着手搬家。 而楚云梨也请了人,准备在边城之中做出香胰子。 这玩意儿在偏僻地方没有,只能从江南和京城这些繁华府城买过来,不说本钱多少,光是运费就不得了。普普通通一块,要卖到近百个钱。 又是一日早上,继母胡氏到了。她一副温婉模样,身边带着女儿安红。进门后眼睛就没有歇着,一直在屋中桌椅板凳和摆设上转悠。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