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言,立刻就住了口,转而道:“我帮了你那么多,不要你记恩,但你也别伪造这种证据来污蔑我啊!” 她冲着上首的刑部官员连连喊冤。当看到坐在最中间的况喜安时,立刻就有了主意:“三殿下,如玉最了解我,我是绝对不会干这些事的。不信你回去问问她就知道了。” 况喜安心下冷笑,这种时候知道提邓如玉了。 “如玉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如果听说过,肯定早就跟我说了。”况喜安一脸沉痛地道:“我也很想相信你们是无辜的,但这人证物证都在,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便不能徇私,必须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才对得起父皇的信任。” 国公爷确实不知情嘛。 姚能当初求的只是罗氏这个远房姨母,于是,问明了前因后果之后,罗氏被关入了大牢,国公爷得以脱身。 走出刑部时,国公爷一双脚如有千斤重,心情也沉甸甸的,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他知道自己该去求人,哪怕被关押的是罗氏,胆夫妻一体,她做错了事情,很难不牵连他。若罗氏被按律处置,他就算能保全此生,往后也绝对得不到重用了。 国公府的爵位是先辈用命换来的,若在他手上败落,等百年时,他死都不敢死,实在是没脸面对列祖列宗。 不能坐以待毙! 国公爷很快就打定了主意,还是那话,想要求人,就得求主事的人才最有用。刚才他看得明明白白,坐在中间的人是三殿下,所有的刑部官员问话都会看三殿下的脸色。 只要三殿下愿意保全国公府,底下的人也会见风使舵。 于是,他上了马车之后,一刻也不停歇,直接往三皇子府赶去。 到了府门外,他亲自下了马车前去敲门,怕门房不让自己进去,他还表示说自己有急事要见女儿。 门房一脸为难:“可是主子不在,您进去了也见不着人。” 国公爷一个字都不信,刚刚人还在呢,这么快人能去哪? 再说了,身为皇子妃,除了进宫之外,去别家都得大张旗鼓。邓如玉也不是那么张扬的人。他一脸严肃:“我是真的有急事,赶紧再去禀报一声。”说完,还不忘威胁道:“若是耽搁了正事,你担待不起。” 门房苦笑:“主子是真的不在,殿下几日未归,主子生了气,坐着马车去郊外陪母亲了。” 去郊外了? 国公爷有些不相信,又见边上的几个管事都这么说,他才不得不信。 既然人已经不在,在这里磨蹭只是耽误时间,现如今他最缺的就是时间,当下转身上了马车……此刻天已经黄昏,赶着出城怕是有些来不及。他准备连夜出城。 要是出不了,就在门口等着,天一亮就去! 国公爷紧赶慢赶,到底还是迟了。到城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几个守门的人正在栓门。他急忙奔上前去:“我有急事,现在就得出去,还望几位小哥通融一二。” 换作之前,面对这些守门的小兵,他绝不会这样客气。 可此刻,哪怕他客气了,哪怕他在说话时有意露出了代表身份的腰牌,守门的人却不假辞色。 “门已关,若是没有朝中要事,是绝不能开的。” 国公爷那点事最多就算是关于他自己的要事,对朝廷那是有害无益。他扯出了一抹笑容,接过随从递过来的银票就往几人手里塞:“通融通融。” 换做之前,看着这么大一把银票,见人兴许就动心了。但最近多事之秋,三殿下是个严肃的人,正在严查各处,上头的大人早就吩咐过,别在这时候找死。 他们很想要这些银票,但也得有命花,于是,不只没有接,反而纷纷退后。 国公爷送不出去,又试了几次,只得死了心。 随从看天才刚黑,想要在附近找个客栈,让他住下歇一夜,明日一早再走,但国公爷哪里还有这心思? “我就在马车里靠一靠吧。” 在马车里靠的结果就是浑身酸痛不已,天蒙蒙亮时,国公爷终于得以出城,赶到郊外的庄子门口,天才刚刚亮明。 孙姨娘这些日子过得惬意,看到女儿前来陪伴自己,还说要陪她过夜,她就更高兴了。 自从女儿稍微大点之后,母女俩很少有这样亲密的时候,在女儿出嫁时,母女之间还闹了些不愉快。之前她就觉得女儿做了皇子妃之后,母女情分愈发浅薄,如今好不容易能凑一起,女儿也愿意跟她培养感情,她自然乐见其成。 一大早,孙姨娘就起了。 人都是惫懒的,搬到郊外之后,孙姨娘一开始还起早,后来便开始睡懒觉。已经好多天没有早起过,今日不同,女儿难得留宿,兴许一会儿就要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