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离开。 胡老爷再想挽留,马车却已经走远了。 又过两天,贾大梅带着孩子从酒铺回家,刚到门口,就被人给拦住。 贾大梅吓了一跳,随着赵巧心生越做越大,她就特别小心,就怕有人对孩子下手。见人冲出来一瞬间,她下识将孩子揽住。 出现人跟个疯婆子似,贾大梅往后退了两步,认出来是胡夫人。 “大梅,你放过我吧,我错了!”胡夫人痛哭流涕:“老爷他要休了我啊……你知道被休女人有惨,我……我活不下去了……我求你饶我一命……” 贾大梅自认背负不这样重罪孽:“这不关我事。” “有关。”胡夫人满脸希冀地看着她:“只要你开口求情,老爷一定原谅我。只要老爷能买到你弟媳手料子,就不那样对我。你帮帮我,我给你道歉……你想要什我给你。”她说着,从怀掏出大把大把银票,直接就往贾大梅手塞。 贾大梅护着孩子急忙往后退,扬声喊:“快将她拉开。” 胡夫人也不知道遭遇了什,高高在上夫人再寻不到丝毫优雅傲气,被拖开了还在往这边爬。贾大梅心下惊讶,动作飞快地带着孩子往院子里跑。 身后,胡夫人从怀掏出一把匕首,放在自己脖颈之上:“你不原谅,我即刻就死。” 贾大梅慌乱回头看了一眼,护着孩子跑得更快了。管她死不死呢,这刀要是扎在孩子身上,那可不是玩笑。 胡夫人跑来大闹一场,楚云梨直接将人送回了胡府。 自那之后,胡夫人再未出现在人前,听说是被胡老爷送去了郊外庄子上养着。 最近城里新出料子许人想要,对于想要这料子赚一笔老爷来说,买得越越好。因此,关于东家身上发生事,所有人在暗观望着。发生了胡夫人事情后,他们便知,赵巧心此人是吃软不吃硬,想要拿到她货,就得按她规矩来。 楚云梨忙碌之余,并没有轻忽了孩子安危,她特找了几个护卫,每天守着孩子。自己也抽空陪孩子出去走动转悠。 转眼入了秋,秋高气爽,她带着孩子去郊外踏青回来,远远看见自家宅子外有人。 不待她走近,有两个人飞快离去,留在原地是贾大梅。 贾大梅看见孩子,未语先笑:“虎娃,枫叶好不好看?” 孩子扑腾着要她抱,贾大梅喜不自禁,将孩子揽入怀,耐心听孩子磕磕绊绊说路上所见所闻,偶而应和一两句。 到了楚云梨院子,她和孩子又说了几句,然后告诉你离开,从头到尾没有要提及门口那俩人。 楚云梨也没问。贾大梅已经是快三十人,不是孩子,没必要事事禀告。 值得一提是,过去一年,赵家夫妻再没有来麻烦过楚云梨,二老倒是有,只是被兄弟俩给拦住了。 楚云梨有拉拔他们,找了二人商量,打算分他们一些货,只拿着往外发,就能有源源不断银子。 兄弟俩大喜过望,不过,商量过后,赵明喜来了。 赵明康如今性子愈发拧巴,彻底生了妹妹气,认为妹妹偏心,不愿管他,因此,他长年住在村里,甚至跟两个弟弟生疏了。 而赵明乐始终记得当初妹妹带着他做生时说话,只有他过得好了,能照顾爹娘,妹妹就不管娘家。因此,兄弟二人已经打算好,轮流到城里来发货,一人发一年。 如此,两人能赚到银子,也能照顾爹娘。 赵明喜先来,前后不过半个月,他就赚了不少,拿到银子,先在靠近妹妹宅子附近置办了院子。 这些事情并不是秘密,有心人能打听得到。反正,不能从赵巧心手拿到货,找到她哥哥以偏高一成价钱,就能拿到一模一样好货。 当还围着锅灶转悠贾大林听说这件事时,后悔得肠子青了。真,若早知道赵巧心有这大本事,当初他更谨慎一点,生米煮成熟饭。如今赵巧心所拥有这一切是他。 陈三娘累死累活一年才回本,但因为铺子里来往是力工,下手没轻没重,桌椅已经摇摇晃晃,不如一年前鲜亮,若是不换,客人嫌弃,若是换,又要花费一笔银子。说到底,这卖不够精致美味吃食,只够养家糊口,赚就是个热闹。 “这累,又赚不来银子。咱们将铺子关了吧!” 贾大林也不想干了,沉默了下:“关了做什呢?” “赵明喜一个乡下庄稼汉能买房置地,听说只这半个月,赚到银子就有百两!”这是夸张了,他能买下宅子,其跟妹妹借了一些,外人不知道而已。 陈三娘低声道:“难道你不如他?” 贾大林是城里人,当然不承认自己不如一个庄稼汉,闷闷地道:“赵明喜是赵巧心亲哥哥,照顾一些本就在情之。她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