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吗?”
楚云梨翻身而起,出门后看到姐妹四人睡的两间房门都已经打开,她呵斥:“都回去睡,有我呢。”
男女有别,最小的廖米儿都已经十三,在不适合深夜进父亲的房。于是,一个个的都没出来,但也没回去睡。
楚云梨出门将廖俊伟扶进了屋子,这大晚上的,李莲花这些年一直都挺辛苦,感觉没睡够一般,楚云梨不想和他争执,不想跑去给他烧洗脚水,更不想收拾满屋子的秽物,于是,剪了枕头边上的石头顺手一敲。
随着石头落下,骂骂咧咧的廖俊伟砰一声砸在枕头上,瞬间就老实了。
然后,楚云梨去了隔壁,跟廖招儿和廖米儿一起睡。
“睡了,屋子很臭,我过来睡一晚,你们也别想了,早点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楚云梨用石头砸人下手太狠,翌日母女五人都起来了,廖俊伟还没什么反应。
廖米儿熬了粥,又炒了两样菜,因为廖俊伟在家,菜都是用盆装的,生怕不够吃。
这么说吧,廖家人不在家里吃饭,恨不得母女几人每天只吃一小碗,但如果他们在家里吃,不够吃就会骂人。
母女几人吃了饭,又去了绣花的那间屋子,这期间廖俊杰回来过一趟,本是想跟大哥谈谈,可看人睡着,他没有打扰。
没睡好的人心情会不好,本来就是商量事,若是强行把人叫醒,肯定谈不好。
等日头都到了顶,廖俊伟终于有了动静。他头痛得厉害,一开始还没多想,以为是自己喝了酒之后头疼,等他昏昏沉沉起身,才发觉自己额头上一个大包。
“人呢?我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上楚云梨砸他时没点烛火,黑暗之中给他一下,他又喝多了,此时压根儿就想不起来自己的头是怎么受的伤。
楚云梨从屋中探出头来,张口就道:“你怎么了?粥在厨房里热着,我这边撂不开手,你自己去盛一碗喝吧。”
“我这头怎么了?”廖俊伟甩了甩头,试图想起自己临睡之前的事,这一甩头,顿觉天旋地转,他根本稳不住身子,一头栽倒在地。
姐妹几人都到了门口,看到这番情形,惊讶得张大了嘴。
楚云梨上前,也不弯腰扶人,居高临下轻轻踢了他两脚:“要不要紧?不用请大夫吧?”
地上的人再次昏迷过去,无知无觉。
他不回答,楚云梨就当他不用看大夫,弯腰将人连拖带拽的弄进屋中丢到床上盖好被子。
到了下午,楚云梨没去买菜。不是她不想让几个孩子吃好一点,而是不敢离开院子。
晚饭做好,廖俊杰回来了,听说兄长还没醒,脱口道:“这一天你们去看他没有?该不会醉死了吧?”
姐妹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