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安找人帮他打扫过,到处干干净净,不大的院子里还铺上了青石板,每一间房包括院墙看起来都是新的,应该是最近整修过。
“爹可以不住在这里,我们买个好点的院子……”
姜大牛这不是第一回看到儿媳妇,上一次两人成亲后就来过一次,只是当时楚云梨比较忙,只吃了一顿饭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姜海安也提议过帮他搬家,只是姜大牛拒绝了。
姜大牛连连摆手:“不不不!这地方是我自己买的,我可舍不得让他闲置。再说,真要是空着,又要被你大哥打主意。那混账玩意儿,什么都敢卖,要不是海安,他怕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也卖掉拿去赌。”
楚云梨瞅一眼姜海安,这么烂的人,怎么没有好好教训一下?
姜海安读懂了她的眼神,他哪里没教训?那混账记吃不记打,打一顿只能管两天。看在姜大牛的份上,又不能把人往死里整。只能是隔一段时间再教训一次。
那边的姜大牛还在继续骂长子:“之前连那幅我再嘱咐不能卖的画,他也敢拿去当,当时险些没把我气死。”
按理说,姜大牛一个孤儿,小时候还是到处要饭的乞丐,不应该留得住传家宝才对。
姜海安解释:“不是传家宝,爹也不是喜欢画,只因为那幅画是我娘带来的。他以为我要凭那个找亲人,所以才不许卖,一直都藏得挺好。有一次被翻箱倒柜的周海平找出来,他张口就说是传家宝,也是为了稳住周海平!”
结果,周海平太不讲究,直接就拿去卖了。
恰在此时,周海平从外面一步踏入,顺手就关上了门,嬉皮笑脸道:“这个就是弟妹吧?听说是将军府的女儿,将军府是不是豪富?你不要装穷,弟妹的嫁妆我都看见了,真的是十里红妆,太富贵了。”
“再富贵,也与你无关!”姜大牛呵斥。
周海平不以为意:“爹,同样都是儿子,你对我也太凶了点。咱们兄弟之间本就该互帮互助。”
楚云梨颔首:“这话说得对。夫君,我看他皮子痒得很,你帮他挠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