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第二天醒来，贺兰息脸色算不上难看，但也不算好。
断袖之癖，他以前也是听人说过的，尽管他不曾嫌弃这种癖好，但也绝对算不上喜欢。
尤其是下面那个是他时，心里的崩塌是一次接着一次。
后面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想要自己在上面，可他发现有些事情习惯了，似乎就再也无法改变体位的问题了。
上面就是上面，下面的也注定只能一辈子在下面。
作为一个接受过正统君王教育的贺兰息，内心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后面发生的几次关系，他看似越来越从容，其实是一种麻木，刻意忽略。
转机是发生在年尾的时候，陛下突然身子每况愈下，甚至有可能危及到性命。
贺兰息作为一个关心父亲的儿子，居然主动割肉喂陛下，就因太医说这药方里缺一味最重要的配方，至亲之人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