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的人也是狠了心,秦嘉哲上车不到一分钟意识就全没了,迷迷糊糊的一直往赵宣身上蹭,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脖颈。
赵宣轻咳一声,好不容易把人抱住自己腰的手给掰开,脸上又失守了,唇被人反复的亲着。
秦嘉哲似乎找到了乘凉地的小孩,下意识的用自己滚烫的脸去反复摩擦赵宣脸颊。
赵宣手指本来是要往外推的,因为秦嘉哲这个举动,立马换了个方向,手下意识的揽住对方的肩膀。
后面的动静不算小,安静的车厢里,明明前面还坐着两个人,愣是被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忽视了。
一个是已经被药性折磨的忘记了今夕何夕,只想粘着赵宣这个如冰箱般能让他舒服的人,还有一个则是从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不守规矩。
方武默默地抽出几张纸,搓成团,往两边耳朵里塞好,虽然无法完全隔断那些...暧昧的动静声音,但好歹没之前那么嚣张了。
至于司机是上了年纪的,像他们这个年纪早就能“看淡”一切了。
艹,这就过分了。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火都被撩起来了,赵宣也不打算做柳下惠。
反正秦嘉哲这药已经来不及解了,他现在除了这一条路,配药已经来不及了,再等个十分钟,都能把他烧的直接昏厥。
为此,方武和司机两个人一路上安静如鸡,即使是听到了一些动静也不敢转头去看后面。
下了车,两人更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假装没看见,直接就让赵宣抱着秦嘉哲上了楼,进了房间。
房门一锁,灯都没来得及打开,某人就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压下来,循着一路找上去,毫不迟疑的吻上去。
两人的动作如同火星撞地球,都是肆无忌惮的亲昵,在黑暗的环境下,那些隐藏已久的想法瞬间破笼而出。
平时没怎么用腿,服了几天药的秦嘉哲,现在也能用双腿紧紧缠着赵宣腰了,可能是药起了作用。
反正,赵宣的衣服很快就掉在了地上,秦嘉哲也没好到哪里去。
赵宣不仅要任由某人作乱,还得趁黑摸到床边,好不容易到了床边,却不小心绊倒了。
两人齐齐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赵宣被压倒,还没缓过来,秦嘉哲就又不安分起来了...
最让他感觉熟悉的就是,某人十分熟练准确的找到了他的锁骨处,二话不说的低头一咬,熟悉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赵宣自从进入这个世界就被压制,如今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了,被这样用力一咬,不痛才怪,忍着没喊出声已经算他能忍了。
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某人迟迟没有松口的意思,醉了的人也不能指望他还能像个正常人,这咬的是真狠。
很好。
被彻底撩火的某人,二话不说的堵住上面柔软的唇,而后动作利落的一翻身,成功换位。
一只手就将某人的双手牢牢牵制住,压过头顶,而后...以牙还牙,也给了秦嘉哲两个咬痕,黑暗里,只剩下一抹窗外皎洁月光依稀洒进来的黯淡光亮。
秦嘉哲下意识的缠住赵宣的脖子,无意识的呢喃道,“疼...”
“疼就对了,秦哥哥,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咬我,我也得咬回去,这才叫公平!”
话音一落,某人就循着声音的源头找到赵宣的唇,重重的咬上了上去。
也不知是秦哥哥,还是那句咬回去刺激到了他,这次更是不客气了。
赵宣这次没忍住的嘶了一声,哭笑不得的含糊道,“秦嘉哲,你真属狗的吧?”
“不对啊,你这家伙上辈子明明也不属狗啊!”
后面这句话压低了好几个声量,几乎只有赵宣自己能听到了。
某人意识迷乱,眸子更是迷离,好不容易松开了赵宣的唇瓣,又咬到了其他的地方,就连耳垂也没放过...
赵宣感觉到耳垂被咬的应该通红了。
他更加没客气的低笑几声,与秦嘉哲额头抵着额头,姿势亲昵,捏着某人敏感的耳朵反复揉搓。
亲了下秦嘉哲鲜红柔软的唇道,“你这毛病可不太好,以后得改,今天就放你一马...”
话未结束,就消失在了唇齿间,长夜漫漫,征途才刚刚开始。
一室旖旎。
*
翌日,秦嘉哲醒来时,脑子有些胀痛,嘴里也有淡淡的苦味,这熟悉的味道,他一下就尝出来了是中药味。
这段时间他没少喝这种药,虽说一开始是抱着反正死不了试一试也少不了一块肉的心态,可这七八天的尝试下来,他不得不承认赵宣确实有几把刷子。
要是换做以前,秦嘉哲或许会给一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承诺,但现在他醒来,感受到全身的酸痛,还有那些前后涌进脑子里的记忆。
尤其是在回忆起自己那般厚脸皮凑上去,赵宣怎么都推不开,和他们两人在床上,赵宣那亲昵暧昧的调侃,愈发脸红。
还有那厮最后那句不要脸的——今天就放你一马!
都快拖到今天早上了,那也叫放他一马?
呵。
他只想说一句,去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