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幽篁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城主府正院,她心中早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因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偷盗大半粮饷的人不但要在城主府内,还要能调动人手。
除了阮群之外,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而且方才大家都忙着救灾,就连两个城主都跳进水里跟着救援了。
只有他有作案的时间,再加上他们俩本来就有仇。
所以...阮群就差脸上没写我是凶手几个字了。
百姓们见到虞幽篁立马安静了下来,如今她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就算粮食被偷盗了,她们也依旧相信她。
虞幽篁心中有怀疑的人就会直接出手,她不会再多绕弯子。
她大步走到阮群身旁:“粮食是不是你偷的?”
阮群抱着手:“虞大小姐何出此言?”
“我可是负责押送这次粮饷的人,粮食若被偷了,我也难辞其咎。”
“我也会被皇上治罪,我为何要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我方才一直都在城主府内,没有离开过。”
“不信你可以问一问府中的百姓们。”
阮群的话一出,立即有几个百姓附和:“这倒是实话。”
“方才救人时,阮大人一直都跟我们在一块儿,并没有离开过。”
虞幽篁冷笑:“安排好人手,他自然不用离开。”
“阮大人,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若是不珍惜,那就别怪我动手了。”
“你知道的...我这人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阮群被她冷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抖动了一下肩膀回应:“虞大小姐,若我想动手,早在路上就找机会了。”
“等到了州甸城再动手,我这做法可不聪明。”
虞幽篁继续说:“别说得你好像很聪明一样。”
“你在路上连我的马屁股都追不到,谈何动手?”
“到了州甸城,我和精兵队忙着救人,你才有可乘之机。”
“交出来!”
阮群叉着腰梗着脖子,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
“我没偷盗!虞大小姐没有证据是污蔑!”
“你这是诬...”
诬陷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虞幽篁直接扬起拳头朝他的脸上打去。
“交出来!”
“哎哟...我...我...”阮群疼得嗷嗷叫喊。
虞幽篁直接在拳头上加上电流:“拿出来!”
她的电击拳头来上一下就够阮群躺上好几天,两拳头就能打得他起不来床。
阮群若是死鸭子嘴硬,唯一的结果就是被她打死!
砰砰两拳头,打得阮群直哼唧。
“呜...我没偷,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没偷。”
“我可是朝廷命官,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没有证据就想屈打成招吗?我不服!”
虞幽篁活动了一下手腕:“呵...不服?没关系,我自会打到你服气。”
她又在他的身上加了几拳头,阮群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承认。
这看得众人直皱眉头,若不是虞幽篁方才救了他们,看到这样惨烈的一幕,他们肯定会将她当成残暴不讲理的人。
州甸城城主看阮群被打得快昏死过去,忍不住开口劝说:“虞大小姐,这件事...是不是有误会?”
“要不...我们再调查一下,说不一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州甸城城主看到阮群的模样暗暗在心里庆幸,还好他醒悟得早。
若不然...他就是现在的阮群,哦不...或许比阮群还要惨。
因为阮群偷盗的是粮食,他害的可是城中百姓的性命。
虞幽篁眼眸一沉:“我的眼睛就是尺,我说他偷了,他就是偷了。”
她这话当然不单单是因为阮群跟她有仇,也不单单是因为她了解阮群和阮清两父女的德性。
而是...她接到粮饷时在上面下了药,若有人触碰过,身上就会带着那药粉的味道。
这味道不是很浓烈,但作为大夫的她能够一下子闻出来。
巧了...阮群身上就有这个味道。
阮群没离开过城主府,但他肯定跟那偷盗粮食的人见过面,所以他的身上才会有这种味道。
这也是她不由分说就开始揍人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阮群还装得挺像的,挨了这么多拳头都不招认。
这是想将苦肉计演到底了,那就看看是她的拳头硬还是他的演技更强。
正在虞幽篁准备继续挥舞拳头时,君临天走到她身旁钳住了她的手。
“让我来。”
经过上次电错人的事,虞幽篁知道他肯定是来帮忙揍人的。
所以她听话的站在了旁边,等待着君临天的表演。
只见君临天一脚踩在阮群的腰上:“偷盗赈灾粮饷是死罪,你认为虞大小姐不敢打死你,所以才咬死不认。”
“可...我是江湖上的人,你们朝廷的规矩我可不想遵守。”
“弄死你也没有关系,所以你最好还是想清楚再说。”
君临天一边说一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