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馨儿有些慌乱,但她不敢承认,只能打马虎眼的说:“臣女...不知。”
皇后眼尾微抬:“哦?是吗?”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阮清:“阮家小姐也不知吗?”
皇后知道相比虞馨儿,阮清更是个没脑子且禁不住吓的人。
所以,她故意将矛头转向了她。
阮清也跟着摇头:“臣女也不知...兴许是救援的宫女以为我和心幽会浮水,所以就...”
皇后一拍桌案:“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哄骗本宫。”
“那些救援宫女都是经过训练的,不管会不会浮水都会下水救人。”
“若按你这说法,采荷节都不知道死多少人了。”
“是不是你们故意为之!说!”
阮清的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臣女...不知道。”
虞幽篁见两人一直打太极,笑着提议:“皇后娘娘,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但是二妹妹跟太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实在是有些不妥。”
“正好二妹妹跟阮家小姐是闺中密友,而且还未婚配,这岂不是成就一番良缘吗?”
“马屎坨虽是一介平民,但正好我爷爷那头还缺一个驯马师,给他谋件差事就完美了。”
阮清一听要嫁给马屎坨那样恶心的人,立马激动的说:“不!我不嫁!”
“才不是什么救命之恩,都是虞馨儿算计的,要嫁也是她嫁。”
两人的感情本就不坚固,从当初虞馨儿受伤,阮清立刻去一品鲜找舞师,希望能拿到采荷节的第一名就能看出来。
两人的闺蜜情...塑料得很!
如今遇到关乎终生大事的分歧,哪里还有什么姐妹情?
没头脑阮清立即噼里啪啦的将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皇后听完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哦?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阮清忙不迭的点头:“没错,是虞馨儿打算让马屎坨救下虞幽篁。”
“坏了她跟摄政王的婚约,所以用银钱买通了救援船和负责救人的宫女。”
“只是没想到落进水中的人变成了我们。”
“所以罪魁祸首就是虞馨儿,她才该嫁给马屎坨!”
虞馨儿惊恐的摆手:“不...不是我。”
“清清,你怎么能污蔑我呢?”
“这分明都是你做的呀,我已经有了太子殿下的宠爱,为何还要这样做呢?”
“而且...虞幽篁再怎么样,那也是我的姐姐。”
“我怎么可能用这样毒辣的手段对付她?”
两人狗咬狗互相往对方的脑袋上扣屎盆子。
虞幽篁见两人之间的矛盾爆发,在旁边添油加醋:“你们各执一词,看来...要成就好姐妹共侍一夫的佳话咯。”
“不!”阮清是个禁不起激将法的人。
她被诬赖外加气急了,直接上手拉扯虞馨儿。
“贱人!你说清楚啊,是你做的,跟我没关系。”
阮清面红耳赤,脸上厚重的脂粉因为她的表情太过狰狞甚至开始哗哗哗的掉落。
虞馨儿也不是个善茬,被拉扯了几下受不住疼痛也开始还手。
“放开我,你恶人先告状。”
虞幽篁看着两人互扯头发的样子忍不住拍了拍手:“哈哈哈哈打得好。”
“反正你们俩是塑料假姐妹情,使劲,打不坏的。”
在两人的大战即将变得不可收拾时,皇帝阻止了这场闹剧。
“来人,将她们拖下去,一人二十板子好好清醒清醒。”
“在这样的宴会上胡来,真是愚蠢至极!”
“马屎坨图谋不轨,杖杀!”
马屎坨瞪大了眼睛高呼:“皇上饶命啊...”
他不明白,分明是这两个女人打架,为何受死的是他。
君命不可违,马屎坨的求饶没有任何作用,皇帝一眼就能看穿他所作之事。
虞馨儿和阮清好歹还有家世背景,而作为奴才的马屎坨,自然只能成为炮灰。
皇后趁机说:“皇上,虞家这二丫头心思不纯正。”
“不如...将她送到弘愿寺去修行一段日子。”
皇后心道,虞馨儿那个贱人想整一出有违父子人伦的事,她决不允许!
而且虞馨儿作为庶女对太子爬上高位根本没有太大的作用。
从前不过是看她还算聪慧,能够在将军府周旋。
如今...斗不过虞幽篁的废物一个,就是留着给太子做妾她都觉得恶心。
皇帝不想参与女人之间的争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准了 。”
“好诶!”虞幽篁的叫好声突然传来。
皇后原想斥责她没规矩,但想到让虞幽篁进宫学规矩,她不但损失了仇嬷嬷,还赔了一堆金子的事。
她立马选择了闭嘴,转而看向湖水中央。
只见君临天提着轻功采摘到了一支莲蓬,他自然没有忘记他此刻是一个寿命不到一个月的人。
所以采摘到一支莲蓬,他就气喘吁吁的回到岸边大喘气。
那模样就像是个虚弱的肺痨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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