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再次开场,虞幽篁没有意外的连输了好几把。
阮清忍不住掩面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幽篁妹妹已经输了五万两银子了,确定还要来吗?”
虞幽篁气呼呼的说:“这不是还没到约定的十五万两银子吗?你着急什么!”
虞幽篁揉搓着手中的骰子:“天灵灵地灵灵,这回你一定要给力啊。”
说完她转头看向阮清:“这次,我直接赌十万!”
“若是输了,水玉舞师给你!”
她一边说一边将所有银票都押上,阮清轻笑一声,虞幽篁这个蠢货竟然一次性上了所有赌注。
这蠢货不会以为吹一吹骰子就能赢吧?
这一次...她不单单要虞幽篁输掉舞师,还要虞幽篁加倍吐出来。
所以她将手中原本的十五万加上赢来的五万,总共二十万两银子都押上了。
她的赌注比虞幽篁多十万,若是她赢了,这十万虞幽篁也得吐出来。
白捡一个舞师,还能赚十万,这次她赚大了!
李管事将两人的赌注收归到赌桌中央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虞幽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站在一旁可看得清清楚楚。
阮清赢得太多,已经失去了理智,而虞幽篁虽然气恼,但却十分清醒。
阮清下的赌注分明就是被虞幽篁牵着走。
而且...虞幽篁输的这几场,摇出来的骰子点数都是一和二。
他不相信一个人的运气能差到这种地步。
除非...是高手有意为之!
故意摇出最小的点数,这样不管阮清摇出什么样的点数都能轻松赢过她。
最后...等一次全押注的机会!
李管事没有猜错,押上所有的最后一局,虞幽篁认真了。
这一次,她只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骰盅就停了下来。
阮清看到这一幕嗤笑一声,虞幽篁还真是破罐子破摔了。
阮清摇晃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因为这一次的赌注太大,她必须要严谨!
李管事:“你们二位同时打开骰盅吧。”
两人听令同时将骰盅打开,阮清的点数是“五五六”,差一点就能拿到满分的点数。
她激动的握紧了拳头,这一把她赢定了!
可一抬头,虞幽篁举着手,用大拇指和小拇指比出一个奇怪的手势。
“阮大小姐,不好意思咯,我是“六六六”的满分点数呢。”
“这怎么可能!”阮清激动的站了起来。
看清虞幽篁骰盅里的点数时,她险些站不住。
她输了!!!可虞幽篁方才就摇晃了一下,怎么可能摇出三个六的点数?
她一拍桌子怒吼道:“虞幽篁,你出老千!”
虞幽篁靠在椅子上,一手将骰子扔到半空中又接住,一副杂耍悠闲的模样。
“李管事全程看着呢,你再血口喷人别怪我弄你。”
李管事也点头给予肯定的答案:“虞大小姐确实是没出老千,愿赌服输。”
说罢李管事便将赌桌上的银钱全都推给了虞幽篁。
虞幽篁只拿了一部分,将剩下一部分留在桌上。
“这是买水玉舞师一天的费用,剩下的零碎银子是给你的感谢费。”
阮清听到虞幽篁的话,气得面颊通红,这银钱分明是她的!
结果却被虞幽篁拿去买了舞师,还当了好人!
她眼眸一转,坏主意顿时浮上心头。
她冷哼一声:“哼,不过十五万两银子而已,输了便输了,本小姐不在乎。”
“没有舞师,本小姐也能在采荷节上赢过你。”
“你一个退过婚的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摄政王残暴嗜杀,你能不能活到出嫁那天都是未可知。”
阮清深知虞幽篁就是个火油桶,一点就炸。
所以她故意用言语刺激虞幽篁,若是虞幽篁在这儿动手发疯,就会被一品鲜赶出去。
而且...还会失去带走舞师的资格。
但她的刺激并没有任何作用,虞幽篁依旧兴致缺缺的坐着。
她盘着手中的骰子:“啧啧啧,这股子酸味,二里地外都闻到了。”
“十五万两都不在乎,工部尚书府真有钱啊,不过...”
“工部尚书有这么多俸禄吗?我听说朝廷兴修水利桥梁的钱总是不够。”
“不会是你爹...”虞幽篁故意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就让大家细品。
围观的众人听到这话立马开始小声嘀咕。
“朝廷每年修城墙桥墩确实花了不少钱,可好东西没见着几样。”
“这工部尚书家的小姐出手就是十五万,她的钱肯定不干净!”
“指不定就是贪污克扣朝廷的银子得来的,那可都是我们的赋税银子呢。”
阮清见谣言越传越夸张瞬间慌了,若是她爹知道因为她吹牛的一番话。
引得皇上怀疑工部尚书府贪污受贿,肯定要打死她!
她连忙开口呵斥:“虞幽篁,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还没说你爷爷克扣军饷呢,你爷爷每年都问皇上要钱练兵,指不定讹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