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师父那里学习木工手艺,自己记得小师妹就喜欢静静地依偎在那窗台边,娇柔的身躯微微斜靠着,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花朵。
她的双眸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绽放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那笑容中透着一股宁静与满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美好。
她的目光专注而深情,紧紧地落在自己刨木头的身影上。她静静地看着,没有言语,没有打扰,只有那份默默的陪伴与关注。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使她看起来更加婉约动人。
她的发丝随风轻轻飘动,仿佛在与微风共舞。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画面充满了温馨与和谐,让人陶醉其中,感受着那份宁静和美好。
自己平日里若有衣服破损,也都是小师妹抢着帮忙缝补,有时候师兄们还会打趣小师妹偏心,不给他们缝补衣服,每一次小师妹都会羞红着脸跑开,只留下自己捧着衣服傻笑。
痛恨那时的自己傻乎乎的,竟不好意思与她单独说话,一直到后来有一天自己回家过节回来之后,就再也不见小师妹的身影了。
听师兄说,她同师母去了涂山县,自己的内心才起了波澜,当时心里难受极了,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自己后来才知晓,原来师傅一直嫌弃师娘没有为他生下儿子,竟盘算着讨一房妾室,好为自己传宗接代。
结果师傅把这个决定告诉师娘之后,第二天师娘就带着小师妹回了娘家。
一直到那妾室被师傅抬进家门,并且生下儿子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小师妹了,也不晓得如今的她过得怎样了?
这边杜尚平进山通知二姐,杜家如何带领村民挖春笋解决粮荒不提。
平安府卫家后花厅内,卫楚周正气得满脸通红地同卫家二叔激烈争吵着。
“三叔,你投了那么多钱办木工坊,做出来的东西却没有一样能赚到钱!我实在想不通,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咱们家的生意本来就不缺木器这一块,何必非得自己做产品呢?这样一来,投入太大了,得养多少人啊!”
而坐在左手边的那个中年人,则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体,面色惨白如纸,但他还是提高了嗓门,语气生硬地回怼道:
“哼,还不是因为你办事不力才会变成这样!那杜家的生意明明很有潜力,可你去了一趟白水镇,居然把收购价定得那么低,直接让人家拒绝了我们的收购。
结果怎么样?现在人家的风箱生意已经成功打进了军中,我们却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可是听闻了啊,兵部那边可是有意要大力支持采购呢,说是这风箱真的能够极大地提高冶铁强度,打造成的精铁兵器更是削铁如泥般锋利无比啊!
如此好物,朝廷定会全力在军中加以推行开来。好好想想看,这将是多么庞大的一笔买卖交易啊!
然而你却这般行事,平白无故就丢掉了这个能与朝廷军中和那些达官贵人搭上关系的绝佳机会,实在令人惋惜至极啊!
我现今与杜家竞争,那便是在打压他们杜家。毕竟像他那样的小门小户又能有多少资本和实力来跟我们争斗抗衡呢?
等他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我们再去找他商谈合作之事,那岂不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吗?如此一来,我们便可稳稳当当坐收渔利啦!”
卫楚周听到这话,心中更是气愤难平。他瞪大了眼睛,反驳道:“三叔,你怎么能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呢?
当初我去白水镇的时候,也是按照市场行情来定价的。谁知道他们会态度坚决的拒绝我们的收购?
而且,就算我们没有收购到杜家的风箱,也不至于对我们家的生意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吧!”
两人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整个后花厅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其他的家人和仆人们都站在一旁,不敢轻易插话,生怕引火烧身,在被波及己身。
上首端坐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此时正端着一盏白玉茶碗细细品味。
眼睛都没有抬起来,只是盯着茶碗中悬浮的芽儿出神,仿佛两个人的争吵根本就没有听见,又或者是根本就不在意。
卫家的后花厅内,争吵声愈演愈烈,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晚撕裂。卫楚周与三叔的声音在空气中碰撞,激起一阵阵的波澜。
“三叔,你这样做不仅损害了我们卫家的利益,更是让我们在商界中失去了信誉。
你这样一意孤行,不顾家族的未来,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卫楚周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哼,你懂什么?商场如战场,哪里有什么信誉可讲?只要能够赚到钱,就是最大的信誉!”
三叔的脸色愈发惨白,但他的声音却更加尖锐,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就在这时,上首的老者缓缓放下茶碗,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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