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明亮的书房内,江师爷正和杜尚清、胡辉浩以及王班头围坐在一起,神情严肃地商议着眼前棘手的案件。
他们传阅着那块破碎的玉佩,每个人都仔细端详着它。江师爷将玉佩捧在手心中,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这块玉佩的质地相当出色啊,可以判断出其所选用的乃是中上品质的玉料。一般百姓家庭绝对无力购置这样昂贵的饰品。
如此说来,咱们要想侦破此案,就必须得从这块玉佩入手,或许能找到至关重要的线索呢!"
他的话语让其他三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大家都意识到这块玉佩很可能隐藏着破解谜团的关键信息。
杜尚清的目光如炬,他凝视着手中的玉佩碎片,仿佛能看穿那千年的岁月。
那碎片之上,隐约可见的是一条精致的马尾,马尾轻轻上扬,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激昂与奔腾。
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幅画面,一匹骏马在草原上疾驰,那飞扬的马尾,如同烈火般炽热,充满了力量与生机。
杜尚清心中一动,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唤来了身旁的老叶,低声嘱咐道:“去请马连、马亮兄弟来,我有要事相商。”
老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马家兄弟便匆匆赶到杜宅。他们看到杜尚清正与一位面生的大人交谈,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杜尚清见状,微笑着介绍道:“这是县里的江师爷,此次前来正是为了调查那纵火杀人案。你们兄弟二人若是有何发现,不妨向江师爷汇报。”
马家兄弟一听是县里的师爷,顿时慌了神,慌忙就要下跪。杜尚清连忙扶住他们,安慰道:
“不必多礼,江师爷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我这里有一块玉佩碎片,你们看看,能否有什么印象?村里是否有人曾经佩戴过这样的玉佩?”
说着,杜尚清将手中的玉佩碎片递给了马连。马连接过碎片,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他抬起头,看向马亮,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一丝沉思。
“杜大人,这玉佩……我们确实见过。”马连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
“这块玉佩好像是村里马员外家男丁佩戴之物,听说是块块都是价值不菲的宝玉。只是……只是……”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只是什么?”杜尚清追问道。
“只是,那玉佩与大人手中的这块,极为相似,但因并非完整之玉,我们兄弟二人也不敢轻易断定便是马员外家之物。”马连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疑虑道出。
江师爷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二人一眼,缓缓道: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但此事非同小可,玉佩或许能成为破案的关键。你们可知,马家上下已被官府带走,为何还会有玉佩遗落?”
马亮闻言,脸色微变,似乎陷入了回忆。他沉吟片刻,道:
“回江师爷,我确实听说过一些马家的事情。那玉佩,原本是马家的传家之宝,但不知何故,马家确实丢失过一块玉佩。
据说是因为此事,马家的二少爷还曾大发雷霆,差点打死一个丫鬟。”
“哦?竟有此事?”江师爷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信息极为感兴趣。
马亮继续说道:“后来,马员外家也曾四处寻找,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丢失的玉佩。
更有传言说,我们护卫队中有人捡到了那玉佩,因此二少爷还曾亲自询问过我们每一个人,甚至让家丁搜过我们的身,但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原来如此。”杜尚清轻轻敲了敲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抬头看向江师爷,道:
“江师爷,依在下之见,这块玉佩之事恐怕和咱们正在追查的纵火杀人案脱不了干系。
您瞧,要不要深入探访一下马家村呢?说不定能从那儿挖到些蛛丝马迹。”
江师爷沉吟片刻,目光转向胡辉浩和王班头,问道:“两位对此事有何高见?杜团练所言是否可行?”
王班头琢磨了一会儿,答道:“江师爷,属下觉得杜团练说得不无道理。
这块玉佩曾经遗失过,但此刻却现身于凶案现场,足见佩戴或持有此玉佩之人仍藏身于马家村内。
既是如此,此人必定曾在村中露面,村里自然也会有人见过这块玉佩。咱们只需手持玉佩碎片逐户盘问,相信定能斩获些许线索。”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杜团练和王班头所说去做吧,我们先逐个询问一下马家村的村民们,说不定还真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呢。”江师爷当机立断地做出决定。
此刻,老叶静静地站立在杜尚清的身后,但心中却有了一些想法,他忍不住向前迈了一小步,并压低声音对杜尚清轻声说道:
“老爷,属下认为应当首先向马家村的护卫队员展开盘问。毕竟那则传闻最初便是由他们散播开来的,或许玉佩确实是被其中某个护卫队员偷走或藏匿起来的。
尽管当时马家的二少爷并未搜出什么结果,但想必他也是掌握了某些线索之后,才会从护卫队着手调查此事的。”
杜尚清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