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去后院没有多久就出来了,“你家老爷子已经施了针,估计一会就会醒过来,待会药煎好,给他服下。”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那请大夫再看看我家兄弟的伤吧!”杜尚清忙不迭道谢。
杜老头在后宅有韦修平,齐桐照看着。杜齐柏则挨个房间寻找自己弟弟。
果然在最后一个房间看见了子叔鹤轩,“鹤轩,鹤轩,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平子呢?他没有找到你吗?”
子叔鹤轩眼睛里带有血丝,一看就知道他晚上应该没有睡好。
“大哥,他找到我了,我一大早就让他去县里醉仙楼找我家掌柜的去了。
你们是不是把爷爷他们救出来了?齐樟他一直都没有醒,昨天晚上还起了热,多亏曲大夫施针,才把温度降下来。”
齐柏听了,很是着急“那可如何是好?我听爹说铁砂掌是有毒的,曲大夫有没有发现他中毒?
现在都没有醒,是不是毒已经进入身体里面了?这该死的董家,我家与他家没完。”
子叔鹤轩也恨恨的道“曲大夫说了,他确实是中了毒,但好在毒素不多,都聚在伤口附近,没有向心脉蔓延。
他有一好友擅长祛毒,曲大夫已经派店里伙计去请了,今天应该可以到。
等我家掌柜过来,我就让他去找潘县令,光天化日敢绑架勒索,那可是重罪。
不能轻饶了他们,我要请县老爷派兵把他们全部缉拿归案,统统砍了他们的脑袋。”
病床上齐樟紧闭双目,口唇被烧的都有些干裂,脸颊也有些许异常的微红。
齐柏看着弟弟如今受伤的样子,心里也是非常难过。
“唉,怪我,平时不好好学武艺,反倒是让弟弟一个人去救爷爷,差一点就出了大事。”
两个人正说着话,杜尚清也寻了过来。
“你们两个在这里,齐樟怎么样了?”
“爹,齐樟还没有醒过来,子叔鹤轩说曲大夫判断,毒素不大,没有伤到内脏。已经派人去请祛毒的大夫了,今天可以到。”
杜尚清听见齐柏如此说,也放心多了。
他小心查看了一下齐樟后背,看见那个红通通的掌印,心里也是后怕不已。
万幸齐樟硬气功修炼的认真,已经有了一些内力根基,否则还真的要出大问题。
“子叔,你县里可有熟人?县令大人可能说上话?”杜尚清决定还是报官最好,此事自己家完全占理,自己家犯不着与他家耍横。
让朝廷治罪,彻底绝了李家科举之路,让他们自食其果,兄弟反目去吧!
“杜叔,你放心吧,这事我不会放过董家的,这个潘县令与我家也有一些旧识,断不会轻饶了他们。
一会我家县里秦掌柜来了,我就让他拿着我家拜帖去见潘县令,让他立刻派兵丁去董家村抓人。”
杜尚清点点头“子叔啊,那叔叔谢谢你了,还有李家也不能放过,他家兄弟几个也是同伙。”
“杜叔,你谢我什么?他家打伤了齐樟,不用你说,我也不可能放过他们的。
齐樟夜闯董宅出事也有我的原因,我,我不该乱给他出主意的。应该从长计议,回去通知你们的。”
杜尚清拍拍他的肩膀,“吃一堑长一智,你们啊!还要学习很多江湖经验的。”
“尚清,尚清,二叔醒了。在找你呢!”
杜尚荣高喊。
杜尚清忙又去杜老头那屋,就看见杜老头已经清醒过来了。
齐桐端着一碗药水,正在喂他喝下去。
杜尚清等他喝完,才出声询问“爹,你好点没有?想不想吃的什么?我一会去给你买。”
“不用,我喝了一肚子药水,还不想吃东西,你们饿了就自己去买,给我带一些回来就行了。
尚清啊,那董家太无法无天了,大白天就敢明目张胆的打人抓人,这是要当土匪了。
我们家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老四胳膊都被他们打断了。
你现在就去胡家,你那大侄子如今是咱们县的县尉,让他带人去把他们全部抓回来,我们家要告他们绑架勒索,图谋杀人。”
杜老头气的胸口起伏,自己这么大还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
儿子侄子全被打伤,自己被捆了两天,最后还被塞住了嘴,连惊带吓,差一点死在后厢房中。
此仇不报非君子,杜老头恨的牙根痒痒,还有那李家,欺负自己闺女不够,还勾连外人想勒索自家钱财,简直就是一个畜生。
杜尚清听说老姑奶奶家的大孙子如今是县尉,心里也是一动,那正好自己爹不是为了参加葬礼又怎么会被歹人算计?
他家于情于理都会帮自己出头,这次一定让董李两家彻底伏法,把他们全打入大牢。
“行,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跟大堂哥去胡家,他家既然是官身,那正好为民除害,好好收拾收拾这些村痞恶霸。”
杜老头听儿子如此说,也缓和了不少情绪。
“其他人怎么样?我听说齐樟被他们打了一掌,有没有事?”
“还好,他躺在后面那屋休息呢!没有什么事,他身体底子好,没有受多重的伤。”杜尚清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