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竟然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头发,很温柔的动作,但却带着无比的冰冷,我忽然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惊醒,当我看向黄可莹的时候,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动过,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我起来喝了一杯温水,看着窗外平淡的夜景,心中五味杂陈。 这种日子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黄可莹,你可是得快点归来。 现在法医科没有你的帮忙,谢楚楚一个人忙的不行,要知道小董是个菜鸟,只能充当个助手。 我是仵作,一些专业的法医研究知识,其实我不算很懂,谢楚楚这方面却是专家,当然黄可莹你就更加不用说了,所以我希望你快点醒来,好像从前的那副积极的样子,继续辅助我们,侦破每个困难的案子。 想着,我看向了黄可莹,她却依然静默的躺着,毫无反应。 虽然说仪器测试她的心跳、血压等一切指标都正常,但她就是不起来,甚至手指头都没有反应,真是让人焦急不已。 等了一会儿后,我又跟她说了不少安慰的话,鼓舞的话,握紧她的手给她无比的温暖,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孤寂的晚上。 第二天护士来了,我让她帮忙照顾黄可莹,自己再次回到了公、安局,虽然有点困,但喝了点咖啡,我整个人舒服多了,接下来的工作还是搜查聂咏志,通缉令下来后,这家伙被我们全城通缉了,而且我还联系了高港市、广明市和真水市等周边的城市协助,以我现在的身份能达成这种方式不难。 只是我们查了很久,竟然还是没有找到聂咏志的行踪,这家伙难道会隐身术? 不然怎么老是找不出来,他不会是隐居在山林之中了吧,然后一辈子都打算打猎?不出来混社会了? 我就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变成野人,哪怕真是这样,我们还是能找到他的。 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然而我们还是一直没有找到人,哪怕是出动了现在最高科技的技术,理论上不要说正常人了,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卧底我们都能挖出来,这个聂咏志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藏的那么深? 当时高明强忍不住就吐槽道:“他不会是鬼吧?难道当年他跟那对夫妇都一起死了吗?现在是灵魂复仇?” “我复仇你个头,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说这些你觉得合适吗?”我没好气地骂道。 “哎,我们不是调查过许多这样的罪犯吗?那一次不是过了一段时间就找到人的,现在呢,都多久了,差不多2个月了,我现在上班都不好意思跟同事说我还在调查这个案子,不然人家都说我傻!” “可是我们还能做什么,难道就这样放任聂咏志不管,不要忘记了,在海岛的时候,他可是杀了三个人,这种罪行可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何馨你们再加把劲吧!” “知道了!我这2个月都没有放松过呢,更加没有下班,都把公、安局当自己家了!” “放心,等到这一次案子结束后,我绝对会带你去玩,我保证!” “得了吧你,万一又有案子,这种想法就只能是美好的肥皂泡。” 我没有说话,但何馨已经紧张地敲击着键盘,旁边的技术警就更加不敢怠慢了。 我本来以为何馨这么卖力想找出犯罪嫌疑人聂咏志,就肯定会找到,然而经过再一次的操作,还是没有办法,何馨当时都累趴了,就是现在给她一份KFC的全家桶,她都完全没有动力。 她们睡着后,我只好自己继续忙碌起来,一个人干十几个人的工作,虽然效率缓慢,但在我忙碌着的时候,手机不知道怎么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刑、警队的一个同事打给我的:“何局,出事了,我们在富明市的花荣广场附近发现了一具男尸,正是我们找了很久的聂咏志。” “什么?他竟然死了……” 我们本来还等着找到他后疾苦定罪的,现在你突然告诉我,嫌疑人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林千琴还没有放走,再说她不是跟聂咏志是一伙的,怎么也不可能杀人,这让我无比头痛,不管了,先去现场再说吧。 我还没把消息说出去,惩罪小组的人已经全部收到了通知,估计那同事是发在公、安局的群里了。 来到广场,我们才意识到聂咏志的死法也非常惊悚,他不是被浸泡在喷水池,也没有在某个石像上,竟然是被人剁成了肉块,好像地摊货一般,被人放在了广场的大门左右两根柱子上。 当时我和谢楚楚验尸的时候,也是感觉一阵阵恶寒,因为那些肉块被切的极其均匀,大大小小的,看起来都无比均称就好像一只只摆放在地上的麻将,而那广场的水泥地就是它们的麻将台! “整个人都被切成了肉块,而且直径都是平整在5厘米左右,长宽高比例一致,这种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