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事情,我们只是走个流程,这些你作为法医学院院长理应很清楚。” “好了,有什么要问就说吧!” 这次轮到我开口了:“其实你在昔教授家里的时候,是不是跟她闹过什么矛盾了?” 当时我是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郭院长看的,这只是希望他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情而隐瞒,但郭院长似乎也没有这样的意思:“没错,最近我们吵架了,而且还发生了一些争执。” “我们在她家的某个房间的门上找到了一些痕迹……”我再次试探。 郭院长那浑浊的双眸中,沉了沉,身体微微耷拉了下来,但他却很快就反映道:“那天我们的确是,哎,闹的有点大了,但我绝对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 “你携带了弹簧刀??”我如同一根足以刺、穿郭院长整个神经的银针一样,直逼他的五脏六腑。 “没有!你说什么?我们当时只是互相打了一拳,就没了,什么弹簧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