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然没搭理他，只是盯着赖小二。
“你又在专研配种丹？”
“是啊，最开始的配种丹，是以天地交泰之气炼制的，直接打破男女，甚至物种之间生殖隔阂。”
赖小二说得一本正经，“所以我想啊，能不能改良一下，直接打破生死，让人与鬼结合呢？”
李初一有些懵:“你试过了？”
“试过了。”，赖小二点了点头，随即又是打了个寒颤，像是极为恐惧。
“你用活人来尝试的？”
赖小二又忙着摇头，“不敢不敢，那样会遭天谴的。”
“我是抓了两个鬼，给他们喂下了配种丹。”
“结果呢？”，李初一蹙起眉头。
他如今已经知晓，鬼是真灵朝着另一个方向衍生的结果。
赖小二却是答道:“结果，两个鬼生下了一个小鬼，然后……”
他瞳孔蓦然放大，像是在害怕，“然后，然后那个小鬼，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慢慢化作一个活人婴儿。”
“真的。”，赖小二死死抓紧李初一手臂，似这样能让他安心一点。
“我亲眼看到的，那个鬼婴儿慢慢长出血管，骨骼，肌肉纹理……”
“他……他还盯着我，对我咧嘴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