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你。”
陆岚汀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却感觉到旁边“嗖”地一阵凉风起——
是谢之骄“蹭”地一下站起来了。
声音也不夹了、脾气也不娇了:“陆岚汀,你给我说清楚,我比任疏郁差在哪儿了?”
“……”算是白叠那么多甲了!都说了他的标准不代表好坏!
陆岚汀郁闷地把谢之骄按回椅子上,俯在他耳边轻声解释:
“别闹,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帮你追萧颜老师。”
“我要是介入你们之间,不是坏了你的事了吗?”
谢之骄:?
谢之骄瞳孔猛地放大,再度“蹭”地站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追萧颜了?”
“喔喔喔——”周围工作人员发出八卦吃瓜的惊疑。
是害羞?……
陆岚汀歪了歪头,扑闪的眼里充满迷惑。
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见任疏郁淡淡出声:
“谢老师,这些私事,还是别在镜头前聊了。”
“哎哎哎——”周围工作人员纷纷遗憾叹气。
萧颜沉默地对上任疏郁的视线,片刻后,站起身,扯着谢之骄回了房间。
……
月光照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在嘉宾们突然都莫名其妙匆匆离场后,这里显得十分落寞。
只能听到不远处“哗啦”的海浪声。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陆岚汀开始辛勤地卸妆、洗脸、护肤。
努力恢复自己今天因为打工而降低的美貌值。
突然,“咚咚”门响了。
他疑惑地跑到门口,打开门见是宋言拙和郭浪。
陆岚汀热烈邀请两人进门在软皮沙发上入座:“这么晚了你俩是来找我打扑克?”
宋言拙:“好啊好啊打扑克……不是不是,我们来找你有正事!”
陆岚汀怀疑:“你能有什么正事。”
宋言拙:“请你跟浪哥好好解释一下,说你和任疏郁真的不是亲兄弟。我真的说累了,怎么说他都不信!”
陆岚汀:?
陆岚汀拳头痒了:“所以为什么这竟然是一件需要解释的事情!”宋言拙到底背着他造了多少奇怪的谣!
郭浪趾高气昂:“别瞒我了!据我这么多天的观察,你和任老师对对方,那可是不一般的好!”
宋言拙气急:“那是因为他们——”
陆岚汀:“是好兄弟!”
郭浪:“这不就对了!”
陆岚汀:“……”
宋言拙:“嗨呀,简直和你们直男没话说!”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陆岚汀心累地张了张嘴,还没想到要怎么解释,就听见——
突然间,“咚咚咚”门又响了。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竟然传来了任疏郁的声音:
“陆老师,睡了吗?”
那声音瞬间将郭浪点燃:
“看!还说不是亲兄弟!”
“不是亲兄弟,任老师怎么会这么晚来找你?”
宋言拙遏制住郭浪的手舞足蹈:
“你要是不信,我俩就躲在卫生间偷听下,看他俩到底会不会聊共同亲戚!”
陆岚汀:“……为什么要躲卫生间?”
宋言拙:“免得浪哥觉得,你和任老师是因为有旁人在,才故意避嫌不当亲兄弟的啊!”
服了!
陆岚汀只好将两人关进卫生间里。
反正他和任疏郁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很私密的话题。
打开房门。
他混乱到脱口而出:“任老师,如果我见到您的母亲,应该该喊什么?”
任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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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疏郁迟疑:“……伯母?等回国我可以带你去见见……”
陆岚汀连忙挥手:“不不不,我只是在研究人类亲戚关系名称的演变!你来找我是?”
他这才看见任疏郁依旧穿着白天钢琴演奏的燕尾服,甚至连发型都精致得纹丝不乱。
听他询问后优雅地抬起手,手上是一个粉红色圆柱体盒子:
“想来问你吃不吃这个。”
陆岚汀被盒子上的冰渣子吸引,从任疏郁手上拿过盒子后瞬间开心:“草莓冰淇淋球!你在哪搞到的。”
任疏郁自然地走进房间,在软皮沙发上坐下:“沿着海滩往东边走几l百米,有家咖啡厅还开着。”
陆岚汀也顺势坐在他旁边,“嗷呜”了一口冰淇淋,冰得直吐舌头:“你刚刚出去了?”
任疏郁点头:“我去沙滩上转了转,还捡了好多贝壳,喏。”
他不知从哪变了一串彩色的贝壳出来,大的小的波纹的都有。
陆岚汀眼睛都亮了,手指在他手心里好奇地拨弄着,发现上面还有些细小的砂砾:“哇——”
任疏郁:“还看见透明的小螃蟹从洞里钻出来。我看节目组有工作人员带了赶海的小桶来玩,想不想也去捉螃蟹?”
这其实是陆岚汀人生第一次到海边,而这三天又因为忙于工作,根本没空好好享受这片大海,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