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在一楼大堂里寻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独自一人,脑子里有些放空,下酒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有三壶了。
听到经义这么一问,宁同绍缓缓收回落在秋络宽身上的目光,摇摇头:“不了。”
人家死了妹子,他过去能做什么?
说一声节哀顺变?
空洞无实质的安慰,又不是在非得寒暄的场合,无甚必要。
已有早就发现邻桌的宁家大公子,如今的吏部郎中,自他家大爷进门坐下,便不错眼地看着自家主子,本想提醒大爷一句,没想他口还没开,宁郎中的视线便收了回去,未再看过来。
他张着嘴不知该做何反应,末了默默合上。
楼下大堂前后脚到的宁同络与秋络宽一人占一桌,自顾自饮互不干扰的二人,却不知楼上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