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簪子一下子被莫息握紧:“这簪子我拿走了。”
男子送女子簪子,有定情之义,是要结成夫妻的意思,他不可能任由着谢元阳送她的簪子继续留在她手里。
“随你。”夜十一也知道谢元阳送她簪子不太好,他既是知道也介意想要拿走,她自然不会阻拦。
随后不久日暮,到时辰了去陪仁国公和柴氏用了一顿晚膳后,莫息和夜十一回到絮临院,难得夫妻俩都没做旁的,空闲地在罗汉床上对坐着说话品茗。
天南地北地聊着,就是没谈及朝政权势,柴米油盐地论着,就是没说到责任重担。
仿佛是刻意的,也仿佛是默契的,都想有只怕一刻的轻松放任。
这一晚,两人很早就歇下了。
一阵云雨过后,他问她:“若是有孕,你是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他笑了笑:“那第一胎就儿子,第二胎再生个女儿。”
念哥儿。
她的梦里,他的前世,都曾拥有过的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