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了,她怎么就没想过要翻翻最后一页呢?!
都说有些人是笨死的,以前她还不信,现今她信了。
她、就、是!
她师父早咬着牙告诫过她,说不准她再与花雨田有私下往来,皇家狩猎的新旧帐还没算,明儿再添上干苜蓿的来历,她是说真话儿好呢,还是再蒙她师父一回?
再蒙,她亏心得厉害。
不蒙,这回大概真得让她师父打折腿儿。
殷掠空缩了缩腿儿,想想都牙疼。
翌日顶着俩黑眼圈,只差脑门上写着一夜没睡好五大字地进了锦衣卫衙门,没想殷掠空还没到黄芪肖公事房,认命地去让她师父削她两斤肉,便让红校尉给拦下了。
“走吧,跟我到菱『药』集去!”红校尉边说边大步往衙大门走。
“那师父呢?”殷掠空求之不得,可也没忘她迟早都得来的劫数。
“大人从府里直接去了,让我等你来,便一同过去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