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空等,我怕你会不知
这份爱,多么想告知你
其实我一生,只爱你一人
仍愿意,痴心为你等
就在雨夜,你悄悄的走过
已占据,初恋里我的心
凝望你,今天走到我身旁
来让我讲一声
I love you
冷雨悄悄停吧
天真的心因为你
那管多风雨天仍和你一起
告诉你,我其实多么的想你
其实我,我真的爱着你
多么想将心里说话告知你
告诉你,爱是没法逃避
但为求陪伴你
我一生只想与你一起
…………
江禹迟的歌声不断的在耳边循环,张子强在沙发角落里又喝了一杯酒,他心里的痛如同歌词里写的一样,一生只想与你一起,可以吗?阿迟?
当然不可以,阿迟已经有了他自己喜欢的人,以后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张子强的感情瞬间失闸,水雾漫没了眼眶,越涌越多,仿佛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他起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台上,江禹迟的眼光却是停留在陆寒身上的,他撕嚎着每一句想要对陆寒说的心里话。
江禹迟从来没有唱得这么认真过,从来没试过想要表现给谁看过。现在,有陆寒的地方,他只想唱给陆寒听。
两道灼灼发烫的目光,在空气中缠绵交错,似是要牢牢的锁住对方。
台上的人唱歌,台下的人听歌,视线遥遥的对视着,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我一生只想爱着你。
陆寒眼神闪动,喉间颤抖,台上的人年轻有活力,正是青春四射的年纪,再看自己,拖着一双残腿过一生。
他摸了摸没有知觉的双腿,心里一阵难过,是自己自私了,是自己龌龊了,利用下三滥的手段绑着那个少年陪在自己身边。
袁泽川的话把陆寒拉回了现实,袁泽川笑他:“阿寒,听得那么认真,你听得懂他在唱什么吗?”
陆寒有个缺点,他对粤语像是天生敌对似的,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唯有这粤语,他完全一窍不通,学不来,更听不懂。
平时谈生意的客户也有不少是香港人,要么就是客户用半生不熟、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做交流,要么就是陆寒带着翻译来做交谈。
江禹迟之所以会粤语,是因为小时候他老爹生意忙,照顾不了他,小学之前都是寄托在广州的一个亲戚家寄养的,他小时候的母语都是粤语。
陆寒瞥了袁泽川一眼:“怎么?你是来取笑我的?”
袁泽川忙说:“不敢不敢。”
江禹迟一首完了,邹于、梁源两人抢着点歌,可把他嗓子都唱哑了。
连续唱了几首,他终于下台了,累倒趴在陆寒轮椅扶手上。
陆寒递了杯水给他:“先喝口水吧。”
江禹迟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问道:“怎么样?我唱歌好听吗?被感动了没?”
陆寒说:“我听不懂粤语。”
江禹迟错愕地看着他:“啊?那我不是白喊了?”
他又问:“你真的一句都听不懂啊?”
陆寒点头。
江禹迟用粤语试他:“你食左饭未?”
陆寒一脸疑问地看他。
“真系听唔明吖。”
江禹迟继续试探:“你系扑街仔、傻仔、痴线佬,话你吖,老细。”
某人一脸懵逼地看他。
江禹迟笑得东倒西歪,肚子都笑疼了。
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没反应啊,真是太有趣了。
江禹迟强忍住笑:“望咩望,未见过靓仔吖?”
陆寒看着这小子自娱自乐,虽然听不懂,但看他表情也能猜出来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他看着他:“欺负我听不懂?嗯?”
其他人虽然不会说粤语,但大致还是听得懂的,这小子胆子够肥的啊,敢在老虎头上撒威呢。
陆寒看向众人,问道:“你们有谁能听懂粤语吗?翻译翻译他说了什么?”
众人连忙摇头摆手说自己听不懂,江禹迟说的话谁敢翻译啊,能翻译吗?
陆寒无奈,只好说道:“好了,不许闹了啊?”
江禹迟可不敢再糊弄他了,喝了口水便去了洗手间。
进来看到张子强依在洗手台边大口大口抽烟,江禹迟看了地上的十几个烟头,问道:“子强,你的烟瘾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张子强被来人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抬头看向江禹迟:“阿迟,是你啊?”
江禹迟问:“你干嘛躲在这里抽烟?是有什么心事吗?”
张子强笑道:“我哪有什么心事?阿迟,这几天出来玩开心吗?”
江禹迟说道:“当然开心啦,难道你不开心?”
张子强看着他:“你开心,我就开心。”
一伙人玩闹了半天,肚子也饿了,午饭的时间也是在船上吃。
午餐同样很丰富,一桌子的人边吃边讲起故事来。
邹于说:“大家都看过《泰坦尼克号》了吧?富家少女露西,和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