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只是指尖触到她娇腻的肌肤,没舍得收回,转而定着她的脸,莫名霸道的一句:“继续。” 她还未明白过来,裹着一抹烟味的吻就压了下来,比刚才少了强势,多了几分缱绻。 这一次,她没有闭眼,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眉眼依旧英峻,眉棱分明,头一次知道他一双睫毛也浓密修长,双眼阖上,透着莫名浓情。 也许他是摸清了她的性子,对她,轰轰烈烈的大势照拂是令人铭记,却敌不过细水长流的体贴。他喜欢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给她吹头发,给她捂手,替她换鞋,为她买手套买礼物买花,替她挡酒,太多了,甚至每一次受伤时他的焦灼,她都记着,只是从未表露什么。 沐寒声的吻停了,看着她双眼微眯,一副琢磨,不禁叹口气,掩着挫败,最后恼愠的啄了她的唇,“我去洗澡。” 她仰头,回神,破天荒轻柔的一句:“恩赐你再抱会儿。” 沐寒声愣了一下,转而薄唇微勾,除了她,谁敢说给他恩赐? 他从未因一个人这么奔波过,向来事事有条不紊,这两天全乱了。若是别人也还好,可她这身份特殊,因公出差行程保密,要查探还费不少波折。 可他面上虽然敛着,却也喜滋滋的拥着。 “你就这么急着过来,公务都扔下了?”脑袋埋在他胸口,她低低的问了一句。 想着,关于体检报告的事,不就也一并缓了。 男人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句,手臂收紧了点,工作哪有你金贵? 不见他说话,她忽而仰脸,“你这么急着找我,不会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关于他的调查,她不生气,但有那么点介意,他查了是想干什么? 沐寒声低眉,她的敏锐,他是知道的,低低的一句:“哪怕有,不论是事前、事后,都绝非恶意。” 盯着他英棱的脸看了会儿。 好,她信。 “明天下午我有点时间,带你出去逛逛?”她提议。 沐寒声手臂未松,下巴支在她头顶,“对这儿很熟?” “跟苏曜来过几次……”说到这里,她看了他,抿了抿唇,表情也淡了。 他介意苏曜,那就是还没把过去给忘了。 “好了,你看看你两天不换衣服,满身烟味,赶紧洗洗去。”她推了推面前的人。 可沐寒声从她眼底看出了不一样的黯然,没松,迫使她看着自己,“总喜欢自己闷着事,不好。” 微蹙眉,好吧,那就直接问一次,“你很爱宋琦?” 沐寒声低眉,视线毫无躲闪,反而,眼底浅浅的笑。 一个女人,肯对着男人提及他的曾经,说明她在乎他。不论是想要了解他的过去,还是想让他忘了过去。 未几,他才沉声温醇:“这个字,我回答不上,但可以告诉你,当年我在军中,一年半载都不出军队的门,出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家看奶奶,说来……我甚至记不清她的样子,哪怕……” 他顿了,略微的小心翼翼,低眉凝眸,“哪怕我与她结了婚。那时太年轻,满腔的抱负,再后来,沐煌危机,我得替奶奶分担,那些事,逐渐被公务淡化。” 言语之间,透着淡淡的惭愧、歉意。她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那个女人的青春,在他女友的位子上消耗了那么几年,最后虽然得了一个婚礼,却其实,感情还是空的吧? 她竟然有些为宋琦不平了,这么一想,她又挺庆幸,除了那三年,现在的沐寒声,都能扔下公务来找她。 “关于那三年。”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忽而开口:“我不回国的原因很多,私人的,自然不敢求你原谅,于公的,又不能透露,也许以你的身份,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不只是为了守着宋琦的亡灵?照顾宋沫成年?她不过那么一问,没想到问出这么多,作为政界中人,对‘秘密’是极其敏感的,她知道不该再问了。 转而换了话题:“快去洗澡,很晚了。” “嫌弃我?”他忽然较真了。 傅夜七微愣,然后抿唇,给他拿了袍子放在床边,抬手替他褪了外套,解了领带,做了个‘请’的姿势。 男人终归柔了眸色,迈步进了浴室。 傅夜七倚在床头,含蓄的打了个哈欠,想起他的习惯,又起身给他醒上红酒。 站在窗前看了看慕尼黑的夜晚,不同于国内的璀璨,这里的夜色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情,极目微眯,还能看到圣母教堂屋顶。 “嗡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回身看了一眼,走过去,是沐寒声的手机,而且是古杨打的。 略微敛眉,褐眸微思,转头看了一眼浴室,水声‘哗哗’,她做主将电话接了。 “沐总,遇到点麻烦。”古杨沉沉的声音。 按说,遇到了麻烦,沐寒声又在国外,她应该跟着担心的,却反而心底疏松,大概是猜到了古杨说的事。 这才低婉开口:“古杨,是我。” 那头的人猛地愣了一下,庆幸自己刚刚没有一溜嘴把话都说完,这会儿笑了笑:“原来是太太,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