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下巴,含住她唇,仗着司机看不到也听不到,肆无忌惮地吻下去。
车厢宽敞,但也很快感觉到爬升的温度,在两人中间像拱了火苗。
乔落苏坐在他腿上,快要软成一滩水,四肢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她被他吻得云里雾里,总算还剩一丝清醒,推了推男人胸口:“好像快到了……”
“嗯。”低沉的嗓音钻入她耳膜,同时将她耳垂烫得发麻,“先回家。”
晚宴敬酒的时候,乔落苏穿了一天的高跟鞋终于把脚后跟磨破了皮,陈嘉遇上车就给她脱了,等车停在小区地库,直接拎着鞋将她打横抱起,下了车。
同时上电梯的还有一对小情侣,也可能是年轻夫妻,女孩一脸羡慕地看了看乔落苏,对自己男人
嘀咕:“你从来都没这么抱过我。”
乔落苏脸一阵发烫,把脑袋埋进陈嘉遇胸口。
事实上,他平时也经常会抱她,有时候是她撒娇要抱,有时候是他自己觉得省事,比如她赖床不想起来吃早饭,比如那啥过后她没力气去洗澡,与其浪费时间等她,不如直接抱起来了事。
乔落苏九十多斤,他向来抱得很轻松,以至于这种令别人羡慕的公主抱,在她看来已经是家常便饭。
有时候他在家锻炼,还会拿她当道具,乔落苏觉得他没准去当个举重运动员也能拿奖。
卧室大床上洒满了桂圆红枣之类的东西,陈嘉遇抱着她躺下去,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乔落苏被他捧着头,铺天盖地亲吻,带着酒味的呼吸烫得她头晕目眩。
敬酒服背后的绑带太复杂,陈嘉遇没有耐心,直接一把扯断。然后用手拂开被褥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翻了个身,将她压进一片柔软中。
雪白的肌肤被映成诱人的红色,将他眉眼也染得绯红,滚烫得像燃烧的火焰,将她彻彻底底地吞噬……
明明今天已经很累了,但她还是陪他厮缠到半夜,结束的时候依然很清醒。
清醒地知道他们真正结婚了,今天是名副其实的新婚夜。
她抬手轻轻摸着他的眉毛,被男人一把捉住:“还不累?”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语气,乔落苏小心脏猛一颤,娇滴滴地恳求:“累,不要了……”
“嗯。”陈嘉遇笑着将她揽入怀中,低头亲了亲,没打算再继续。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知道她什么时候是撒娇,什么时候是真不行了,也不会只顾着自己强要她。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虽然两个人体力相差悬殊,却一直很和谐。
乔落苏继续用手指描摹他眉眼,他脸上湿漉漉的,还有汗,跟她掌心一样热,她一边爱不释手地摸着,一边说:“老公,我们生两个孩子吧。”
男人低沉地笑了笑:“一个还没生就想两个。”
乔落苏望着他眨眨眼:“说不定今晚就有了呢。”
之前做了几个月措施,是为了婚礼,举办完婚礼自然就不用再等。
当初准备要孩子时两人都去做了体检,医生说陈嘉遇身体好得很,她也没什么问题,如果想要,应该很快就能怀上。
陈嘉遇犯难地蹙了蹙眉:“那我不是很快要给宝宝想名字了?”
乔落苏被他紧张的模样逗笑了:“也没那么快。”
陈嘉遇低头亲了她一下:“不快,名字得好好想,越早越好,咱家有字典吗?”
乔落苏:“我只有英文词典……”
“明天去买一本。”仿佛在思忖什么人生大事,他每根头发丝都很严肃,“生两个也好,老大跟你姓,老二跟我姓。”
乔落苏好奇地问:“为什么老大跟我姓啊?老大跟你老二跟我不是也一样?”
陈嘉遇握了握她的手,沉默几秒后,才望着她眼睛说:“万一生完第一个你就不想生第二个了,或者万一……第一个孩子太辛苦,我也不想让你再生第二个。”
乔落苏看着他无比认真的眼神,忽然鼻头就泛起了酸,伸出颤抖的手抱住他腰,嗓音也带着哽咽:“笨蛋……”
“你才是笨蛋。”陈嘉遇吻了吻她的发心,“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姑娘,非要生孩子,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就陪着你生。”
“但我们说好了。”他把她的头摁在胸口,耳朵贴着他心脏的位置,“你给我好好的,不许有任何闪失。”
乔落苏听着他热烈而喷薄的心跳,用力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