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上面。不过这个屋子里有很多地方,贺阳那天因为看到金奶奶而没有注意到很多地方。
比如,这间暗室里椅子的旁边有一个带着绳子的十字架,旁边滴着蜡烛已燃尽的痕迹。
“这是“还魂”仪式当中的一环,将已经“意外”死去,经历过正常“尸检”的老人绑在这个十字架上面一天一夜……”
在厂长的叙述当中,在印刷厂里那些有记录的册子里面。寿康村的这些老人即使是在死后还要经历这种非人对待的酷刑。
贺阳轻声开口:“金奶奶的手上面并没有绑的痕迹。”那天他背着金奶奶的时候见过。
“如果那天你没有恰好看到的话,金奶奶也会被绑……”
贺阳打断褚铭越的话,摇了摇头:“没有区别。”或早或晚,他都没有办法改变得了,金奶奶死亡的事实。
“不需要安慰我的。”贺阳勾唇对着褚铭越安抚地轻笑了一声,而后转身继续寻找刚刚听到的那声类似于钟声的来源,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这个屋子并不大,一眼便能够望到尽头。褚铭越和贺阳挨个墙壁,在一切存在的东西上面敲敲打打,妄图能够找到和那声类似的来源。
“难不成还有别的屋子?”贺阳和褚铭越在想要不要去别的地方寻找的时候,那个声音又突兀地响了一下。这次因为距离的关系,声音比着刚刚要更清晰了一些。
褚铭越和贺阳在这房间的一左一右同时抬头,默契地看了一眼彼此,刚刚他们两个没有听错。
“这就是钟声!”
贺阳快步走到十字架在的地方,“声音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贺阳抬手轻轻地敲了敲十字架后面的那扇墙:“这面墙的声音也和其他墙壁的声音不一样。”
褚铭越也走了过来:“确实不一样,后面应该有一扇暗门。”褚铭越抬手摸索着墙壁,仔细地寻找着从哪个地方可以进入到里面。
褚铭越在两扇墙之间的连接处发现一条缝隙,褚铭越抬手轻轻一推,这扇墙就像是一扇门一样从外向内地打开了。
是一个十分低级且拙劣的暗门。
密隔的里面比着外面的那个屋子还要更暗了许多,模模糊糊地看不清里面的构造。褚铭越把手机里的手电筒打开,手电筒的光亮这才照清楚里面的构造。
这里面竟然真的有一个金色的悬挂在其上的金钟,为此还特意在这个密室里打造出来一个刷红漆的亭子。
“在这屋内有放亭子又放钟的,还真的是很少见了。”褚铭越走上前了两步,这才看到金钟正对着的下面竟然还有一口灰色得四四方方的井:“这些构造看上去的确是和他们说的“还魂”那种邪门歪倒的仪式对应上了。”
“钟”在这里,可是是谁在敲钟声呢?总不可能是这个钟自己在响吧?
这个屋子的构造比上一个屋子的气氛来得还要渗人一些,贺阳总感觉这扇墙壁都是黑红色的,还弥漫着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从进来这个屋子之后,贺阳就寸步不离地跟在褚铭越的身后,美名其曰自己没有带手机,就只有褚铭越这一个光源。
贺阳在看到褚铭越要去那个井旁边的时候,眉头紧紧地皱着,磕巴道:“等,等一等。”
褚铭越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贺阳一张漂亮的脸蛋此刻十分严肃:“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褚铭越真的因为贺阳的这句话停了下来,认真地等着贺阳给自己分析原因。结果贺阳只是拽着褚铭越的袖子,小声嘟囔:“你知道在古代这种井都是投尸体用的,我之前买过那种古代的言情,好多妃子啥的都是被投到井里的……”
贺阳当时一连看了好几本都有这个情节,以至于贺阳对这些个“井”抱有偏见,尤其是此刻这个井出现的地方,没有古怪就怪了?!
褚铭越张了张嘴委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不知道该不该“嘲笑”贺阳这个18岁,第一眼给人感觉拽得不可一世的家伙,私下看得竟然是言情好?还是嘲笑一下自己竟然真的十分认真地等着贺阳给自己分析得好。
褚铭越:“……就算是有尸体我们也得去看不是?”
贺阳皱成个包子脸,狠狠点头:“你说得对。”
贺阳反手拽着褚铭越拽得更紧了一些:“你害怕吗?手都这么凉了,我陪你一起吧?”
褚铭越瞟了一眼紧紧抓着自己手的贺阳,明明贺阳手心紧张地都出了一些汗水……不过褚铭越没有戳破贺阳的“死要面子”。
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一样一起走到了井旁边,井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不看清,褚铭越拿着手电向里面照了照空空得什么都没有。
贺阳紧绷着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下来:“这个井里面什么都没有啊,那些里的情节竟然都是杜撰得。”
“以后少看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褚铭越:“永宁塔这里作为案发现场之前都已经有同事过来简单的看了一遍,怎么得都不会有你说的那些东西了……”
褚铭越话未等说完,那种无比沉闷得钟声又一次地响了起来。褚铭越和贺阳同时一僵,因为这一次地声音来源就在他们的头顶上。
这个除了贺阳和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