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类的课程,当人们长期深陷囫囵困顿的时候,精神支柱都会慢慢地倾塌,无论自身之前受到过多么高等的教育都会趋近于崩溃,区别只在于有的人会坚持的时间久一些。
在多福妻子叙述这个部分的时候褚铭越表示理解,他倒是要听一听,接下来得问题的岔子到底出现在了哪里。
褚铭越:“你们都尝试过什么样的方子?又是怎么能够一步一步演化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多福妻子搓了搓身上系着的围裙:“村子里面的人几乎把能够试的方子都试了,但是效果并不显著。”对于寿康村的村民来说,孩子是他们血脉的延续,是支撑整个家庭的精神支柱,孩子于他们而言几乎是生活的全部。
寿康村里孩子们的额长期病痛几乎拖垮了每个小家,耗光他们对于生活的所有热枕。病痛很熬人,但是比孩子生病更让村民们无法接受的是,在这病痛的摧残之下,有的孩子承受不了夭折了的。
这是村民们最无法接受的一点,堆积起来的苦痛继续一个爆发的临界点。
多福妻子抿了抿唇角:“后来村上的老人就一直在说这是报应。”
褚铭越不由得蹙起眉头:“报应?什么报应?当年“借寿”的报应?”
多福的妻子点了点头。
褚铭越不由得把本金笔挺的腰身做的更正了几分,多福妻子接下来说到的信息会是寿康村整个案子的重要线索。褚铭越问到:“最开始这话是由谁说出来的?”
多福的妻子答道:“是老村长说得。”老村长,也就是现在村长的父亲。
一直在一旁听着的贺阳紧接着问道:“这个老村长目前人在哪里?”这个老村子既然是整个“还魂”谣言的制造者,那么这个退役了的老村长就很有可能是这个案子的推动者,就算不是推动者,他们顺藤摸瓜也能够找得到其他更多的信息。
多福妻子听完贺阳的问话之后沉默了片刻。
看到多福妻子露出来这样的神情,褚铭越和贺阳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想起来在“还魂”仪式当中,他们已知得那些老人们最终的结果。
贺阳带着几分不确定开口:“不会也参与“还魂”了吧?”不能吧,不能吧,应该不至于疯狂成这个样子吧?
但是,多福妻子却重重地点了点头,掐灭掉了贺阳心底的那点幻想:“老村长主动参与了第一次的“还魂”仪式。”
老村长人已经不在了
贺阳听到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在听到多福妻子肯定的回答之后,贺阳感觉自己的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这个什么老村长竟然是“主动参与”?????疯了吧?这是什么脑溢血一样的自我感动啊??这也太离谱了,已经不是一点离谱了,这个太太太太离谱了啊。
开始寿安康村子里的村民在知道老村长想要这么做的时候,震惊程度不亚于贺阳此刻的反应。那时候村子里的人还有正常的,还保留着属于人类本性当中的纯质善良,也有不少人劝老村长的。
但是生病的孩子当中有老村长的孙子,隔代亲,老村长对于自己的唯一孙子很是宝贝,固执的老村长坚持要如此,主动参与并且自己主持了寿康村的第一场“还魂”仪式。
看着寿康村现在的样子,第一场的仪式应该是很“成功”的,但是贺阳仍旧不死心地问了一嘴:“那‘还魂’仪式的结果成功了?”
“对,成功了。”那场仪式因为老村长的声望,因为家里有生病的孩子……尽管村民们当时大多数人都不认同老村长的做法,但是仍旧有不少的村民在心里面抱有一丝侥幸的心里,万一呢,万一真的成功了呢,万一真的是村长说的“报应”呢,他们的孩子被病痛折磨了太久,他们每一个的小家庭同样被这些治不好的病痛折磨了太久。他们急切地希望一切能够回到当初,呢女让他们的生活重新回到正确得轨道上面来。
属于寿康村的第一场“还魂”仪式全村的人几乎都去了。
老村长小的时候见证过村子里“借寿”是如何运作得,那场仪式当中,除了“孩子”和“老人”的位置颠倒之外,完美复刻了“借寿”,改名叫作“还魂”。
在“还魂”结束,老村长人走了的第7天,老村长家生病的孙子就神奇的好了。这无疑是让本就陷入到了困顿的村民看到了希望,有了老村长作为开口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为了让自己的骨血得以传承下去。
自己生下来的血肉,和养育自己的父母,横亘在中间的天平在这一刻有了偏向。这本来就是前人造得罪孽,今人来还不是吗?有了这个前提似乎做得一切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可以往“赎罪”上面推诿,做得所有大逆不道的事情皆是问心无愧。
听完之后褚铭越和贺阳沉默了,且不说这里面有多不科学的因素在,这背后要是没有人搞事情,他褚铭越的名字倒过来写。
褚铭越简单地看了下本子上面的内容,挑出来了一个最核心待解决的问题:“村子里的孩子都得了什么病?”整个“还魂”仪式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寿康村里的孩子们爆发出来的病因,如果这些孩子没有生病,老村长不至于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