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氛围格格不入。
宋延皓终于听出了弦外之音,话也有些疑惑起来,“她知道王爷的兵符在哪里?”
“她不知道。”千昕鹤敛起笑意,又放松了一下来,噙着一缕别有深意的微笑,“或许她知道,一知半解,也足以扳倒本王,她似乎心软了,把本王的命留下来了……”
他这般说来,宋延皓再傻,也意识到自己错失了的东西有多么重要。
可回过头来,上京前的洛希早已经不是他的洛希,根本不会对他倾心相告。
一年前的她不是,三年前的也不是。
她是她自己,不是那个在桥头翘首以待自己回扬州娶她的那个懵懂小娘子。
千昕鹤打断了他的回忆,问道,“宋大人,你可知窃取兵符是什么下场?”
“处死刑。”
“行窃的人呢。”
“重刑审讯,交代事实,处死刑。”
“本王对她手下留情了。”千昕鹤回答了他即将想要提问的话,转而脸色清平,但有些威严之势压了下来,“徐候将在明日押来丽州受审,钦差本王也在今日一同请来做副审,至于你,不妨来给此案做个记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