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送去了清虚洞天,就赶紧回来吧!我还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羽清源兴高采烈的叫道:“我这就回去,师父你稍等我一会儿!” 许了才按停了通讯,正要吩咐手下继续整理案情,就听到手下来报告,有白家的人来拜访。 许了这一天忙的头昏脑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暗暗忖道:“白家是谁?” 白秋练,白秋水都能随时进入他的办公室,白玄在也带着白夏阿来过两次,这些白家的人算是警事部的常客,他的手下根本不会用“白家”字样,都直接跟他提名字。 许了挥了挥手,让手下带白家的人进来,过了一会儿,一个非常干练,穿着标准的职业经理人套裙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许了不由得微微皱眉,来的人正是莲姨,白家老祖宗的贴身助理,这个女人对他一直都不太友好,此番来必然是兴师问罪。 许了让手下人先散了,然后才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是有什么案子要报吗?” 许了根本就没有让手下锦帕童子,青巾侍女奉茶上果盘的意思,更没有跟白秋练一起叫什么“莲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莲姨冷哼一声,气势汹汹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你的徒弟羽清源带走了我们白家的二十二妹,我们白家派人去说道理,却给他打伤了好几个。你倒是给我解释下,我应该怎么报这个案子?” 许了冷哼一声,说道:“秋水和清源本来就认识,年轻男女一起出去玩有什么大不了?至于你们白家的人,居然敢挑衅我的徒弟,难道以为白家就有什么了不起?就能罔顾一切律法不成?” 莲姨被气的胸口发闷,她揉了揉高耸的****,换了语气,说道:“秋水终究是你的小姨子,羽清源又是你的徒弟,我们白家跟你要人,你究竟给不给?我也不要羽清源了,你把秋水叫出来。让我带她回家!” 许了语气更是冷淡,笑得皮里阳秋的说道:“若是白秋练,我当然可以随时给你交人,但秋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你让我交人。我到哪里给你找人去?还是莫要跟我无理取闹,自己去搞定这件事儿吧。” 许了随便几句就想打发莲姨走,莲姨又如何肯走?她就像是生根一样,磨在许了的办公室里,就是不肯离开,甚至在她磨了许了两个多小时后。齐天左也报名求见了。 齐天左进了许了的办公室,脸上很有些讪讪,他虽然却不得莲姨的强迫,但面对许了总有些心底阴影,并没有做出狂傲的姿态来。 莲姨见到齐天左进来,立刻就转了一副面孔。做出了慈祥状,对许了说道:“若是我们家齐天左跟秋水的事儿成了,你们就是连襟,正好大家互相照顾。许了你已经有了秋练,又何必为难我家天左?” 许了这一次真的是有些怒极,莲姨这是仗着自己和白秋练的关系蹬鼻子上脸,跟他耍起无赖来。 许了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给齐天左一个机会,呆会我徒弟羽清源过来,我让他也送齐天左去那个地方吧。” 莲姨这才言笑晏晏,做出长辈的模样,居然指点起来许了的为人处事。 许了也不理会她,过了没多一会儿,羽清源就兴高采烈的穿透了门墙。六对翅膀扑扇,落在了许了的肩头,唧唧咕咕的问道:“师父!我这件事儿做的不差吧?” 许了伸手一指莲姨和齐天左,说道:“你把他们送去小天庭吧!” 羽清源吓了一跳,叫道:“小天庭路途遥远,我哪里有本事送去?除非是杨书华大师兄出手,可就算是他,也没有十足把握。送过去后,是死是活也不晓得。” 许了嘿然冷笑道:“我教你送过去,你送过去就是,谁让你管死活了?就算半路丢了,也跟你没有关系!” 羽清源一双鸟眼,不怀好意的瞄了一眼莲姨和齐天左,齐天左可是被许了整治过的,顿时毛骨悚然,再也顾不得莲姨,怪叫一声纵身就逃。 莲姨虽然胆子大些,但也忍不住双股有些颤抖,许了的凶名,她也是知道的,但就是觉得许了既然跟白秋练关系定了,自己毕竟跟老祖宗关系亲近,又是从小看着白秋练长大,在许了面前怎么也有几分薄面。 她完全不觉得,自己当初慢待许了,算是什么值得记恨的事儿。更没有想过,当初自己差点拆散了许了和白秋练,是多么遭人恨! 这世上就有很多人,根本不懂得自知之明是什么东西。 他们做了错事,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纵然有人把证据摆给他们,也并无什么愧疚的歉意,甚至觉得指出自己错误的人小题大做,太过可恶。 许了自然也没有办法唤醒这种蠢货,只能用最简单直接的力量,让对方滚离自己远一些。 羽清源一抖翅膀,莲姨想起许了刚才的话,只道许了已经生出了杀意,急忙化成一道彩烟,蹿起来就跑。 羽清源虽然不通世故,但却并非愚蠢,知道师父并不是真的想要杀了这两个蠢货,故而也没有动身去追,只是懒洋洋的怪啸一声,摄魂夺魄,贯入了这两个人的耳朵里,让他们逃走的更快了一些。 许了对这种小事情,并不是很在意,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