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相隔十里地以外的季府大宅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季老爷子满脸的恼怒,像只困兽,背着双手在堂屋走来走去。
这帮废物,令牌竟然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要是落在有心人的手里,连累的可是嫣儿和夫婿赫海。
原来,前段时间季鸣派出的人查到了十王爷赫礼正收集到了一些对六王爷赫海不利的证据。
说要趁着大家举荐六王爷为太子,呈上这所谓的证据。
想着山高皇帝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着派出了一队深宫杀手半路拦截了赫礼,想着趁机置他于死地。
没想到,在最后将近得手之时,这赫礼竟被他人所救,以一敌七,重伤了他们,最后还死于狼口。
幸亏有一个人掉下了山崖死里逃生,最后逃了回来,足足又昏迷了将近一个月,今儿个才醒了过来。
没想到他们竟然将最重要的东西都弄丢了,这可是六爷的令牌,要是落在了赫礼的手里,更是为他添了一样重要的物证。
想到这,怎能让季鸣不恼怒?
洪管家双手垂立站在一旁,满脸的紧张,眼神时不时的偷偷的打量着季鸣。眼下老爷生气的很,可得小心着点。
季鸣看着平常主意甚多的洪管家,此时一声不吭,更是来气,冷着脸道:“洪管家,你平常话不是挺多的嘛,咋今儿个哑了?”
“嘿嘿……”
洪管家小心翼翼尴尬一笑,本想夹着尾巴,无奈老爷还真的是不放过他。
赶紧赔笑着道:“老爷,要不,咱们再问问老六,看看当时遇到十爷是在哪个地方?
到时候咱们再派些人出去找找,或许能找到那虎符的下落,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十爷,再来一招斩草除根。”
“嘿嘿……”
季鸣眼睛一亮,指着洪管家笑道:“好小子,你倒是点醒俺了,对,就这么办~”
要是赫海这令牌落在赫礼手里,那些杀手的身份可就暴露了,这样的话,那他手里头就有了六王爷的把柄。
这山高皇帝远,何况,这赫礼身边没什么人。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看看那赫礼到底躲在哪,要了他的小命,顺便把那东西给找回来。
省的他和七王爷串通一气,整天想着扳倒自家女婿。
“哼哼……”
季鸣冷笑了起来。
这边的沈萍,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有个黑衣人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走了。
晚上,她听到了些动静,知道沈阳出去后,她也没跟着,但睡意全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又仔细的捋了捋遇见沈阳的细节,沈萍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不仅如此,他还在装失忆。
既然他不说,自己当然不会问,因为问了他也未必会说。
既然是被黑衣人追杀,肯定有追杀他的理由,自己救他回来,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唉~”
沈萍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突然想到当时自己好像捡了个令牌。
顿时睁大眼睛坐了起来,拍着大腿道:“对啊!自己怎么把这重要的事给忘了,到时候问问这沈阳。
说不定他知道这令牌的来历,也好让他知晓追杀他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股细微的脚步声传入耳膜,看脚步的方向,沈萍知道肯定是沈阳回来了。
心念一动,沈萍身影已到窗口处,朝那边方向瞥了一眼,黑暗中沈萍一眼就瞧出了那就是沈阳。
沈萍看了看床头的闹钟,现在已是凌晨两点钟左右,这么说,沈阳出去了将近两个时辰。
有什么事白天不出去,非得晚上,只能说明一点,沈阳自己肯定是怕被人发现。
只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沈阳伤势虽然没有说完全恢复,但至少也好了一大半,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就行。
可这沈阳偏偏装失忆,赖在这不走,肯定是想躲避仇人,可是万一那些仇人追上门来,岂不陷一大家子于危险境地?想到这,沈萍又担心了起来。
自己可是不怕这些人,可是这一大家子,产业也在这,万一真的被人惦记上了,敌在暗,自己在明,可真的是防不胜防。
可转念一想,自己从救他的那一刻起,可能就惹上事了,说不定别人早就暗中在盯着自己。
“呵呵……”
沈萍苦笑着摇了摇头,坐回到床上,拿出那令牌在手中仔细端详。
这令牌极具分量,是用青铜浇筑而成,上面还有一虎头。自己以前看电视也曾看到过类似这种令牌。
只是他记得在一部电视剧曾经看到过,这虎符乃皇上拥有,作调遣军队所用。
想到这,沈萍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先不说沈阳犯了什么罪,不可能皇上亲自派人追杀。
而且所谓的虎符,应该是老虎状,可这令牌是长方形,在另一排的最上方刻了个虎头,这应该也就是一般的令牌。
沈萍知道,这令牌代表着主人身份的象征,当主人不能亲临现场,可以出示令牌,这就代表着主人亲临,让下属听命。
仔细的看了看,这令牌中间左撇右捺似乎是一个字,只是她看不懂这是什么字,不过她明白,这个字一定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