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俺想看看~”大春朝棒槌那边瞧了瞧。
“娘说的话你们不听,是不是?”
看着大春他们几个还站着别动,沈萍声音提高了几个度:“你们几个回房睡觉,快,别惹娘生气!”
听娘的声音,貌似是生气了,四丫伸长了脖子:“娘,让大哥去看看,刚才大东叔说是四姑爷~”
沈萍皱着眉头道:“这半夜三更的,你大东叔看走眼了,你们几个快回去,这儿留给你大东叔处理。”
大春和三春几人还想再说什么,被沈萍直接一眼瞪回,扯了扯嘴角,只能悻悻然转身。
“可多亏了沈阳公子。”二丫走到沈阳的跟前福身一笑,一脸关切道:“要不是您,不然这贼人可就跑了,沈阳公子,你没伤着吧?”
“没事!”
沈阳摆了摆手:“他们俩还伤不了俺。”
其实这会儿他的手也有些隐隐作痛,因为先前自己手上的伤并没有完全好。
虽说这两人不会功夫,只有一身蛮力,但刚才自己接了那一拳,这伤口貌似又有点撕裂的感觉。
只是现在二丫问起,又不想被她担心。
“沈阳公子,眼下没你的事了,你先早点回去休息吧。”沈萍看出了沈阳眉头皱了皱,似乎又伤了旧患。
接着扭头又朝大东使了个眼色:“大东 ,照俺刚才说的办。”扔下这句话,沈萍抱着黄金转身回了房。
“他二嫂,俺还真的是棒槌。”棒槌脸皱成一团,大声的喊道,他这条腿不知道是不是断了,感觉有千斤重。
可沈萍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回了房。
兄妹几个听到了棒槌的声音,脚步顿了顿,几人对视了一眼,四丫惊诧道:“还真的是四姑爷的声音。”
“嘘~”
二丫食指放在了嘴上,看着几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俺看娘也知道了,只是娘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俺们听娘的~”
几人听着,觉得二丫说的也有道理,顿时也没再多做停留。
大东看见沈萍刚才给自己打的那眼色,明白了沈萍的意思,当下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朝着棒槌骂道:“呸…夫人说的对,四姑爷,咋会这样,这黑灯瞎火的,俺认错人了,你可跟俺老实点,明天再收拾你。”说着,伸手又给了棒槌一耳刮子。
“锤子,狗头,你们俩今晚在这好生看守着,可别让他们跑了,不然拿你们试问。”大东留了俩身强力壮的家在这看守着,自己也回去睡觉了。
这棒槌看着大家都不理他,又嚷嚷了几句,说自己是四姑爷,让他们俩放了自己。
狗头看着这俩贼人也来气,要不是因为他们俩,自己这会儿正舒舒服服睡着觉,咋会守着他们俩没觉睡。
想到这儿,又给了他们俩人几个耳光子:“别吵了,夫人都说不是,你还在这乱认亲戚,瞎攀亲,死鸭子嘴硬,信不信俺揍你?”
棒槌看着现在没有旁人,只有俩家奴,顿时也识相的闭上了嘴。
不过因为棒槌的,的一条腿折了,王二奶的胳膊又脱臼,两人时不时的大声呻吟着。
锤子这时想了个法子,回房拿了两块抹布塞进了两人的嘴巴,拍了拍手掌,看着狗头一脸的得意。
这下好了,耳根子清净,他们俩可得好好再睡会儿。
这俩抹布乌漆麻黑的,别提有多脏了,又有一股臭味,顿时熏的王二赖和棒槌翻白眼。
这下好了,待会没疼死都得臭死。
沈萍这会儿掏出了表瞧了瞧,现在还不到凌晨三点,还有俩时辰,再好好睡个回笼觉。
想起刚才棒槌那狼狈模样,她就忍不住冷笑,想不到这人竟然栽她手里了。
一晃两个时辰就过去,天边还没露鱼肚白,沈萍就被闹钟闹醒了,老规矩,大家伙在院子里做操。
现在不仅家里人做,这下人们也得跟着一起做,学的有模有样。
这大东一开始他就知道了,这套不是普通的操,而是一套杀伤力极强的拳法。
只是按照大东的推测,夫人应该是把这套拳法简单的改了改,看着就像练操,招式虽简单,但是这也足够大家平时防身用。
当下也心领神会,装作不知道,和大家一起练了起来。
这沈阳刚醒过来几天,他也发现了这情况,看着他们耍的那一招一式,就知道这拳法看着简单,但是内含玄机。
把这招数记了下来,自己偶尔也参研。
大家练了几套操,这会儿天边才露鱼肚白,面对大春的询问,沈萍叮嘱兄妹几个该干啥干啥,这事自己会处理。
沈萍和大东小声嘀咕了几句,大东听着连连点头,赶起马车朝牛牯村赶去。
至于那棒槌和王二赖,昨晚上闹腾了一晚上,快天亮的时候才睡了过去,这会儿还睡着呢。
这牛牯村的梁村长这会儿刚起来,就听见有人拍门了:“村长快开门,俺是大头……”
听着这急促的拍门声,梁村长皱起了眉头:“这大头有啥事,一大清早的。”
等到开了门,梁村长看着除了大头,还有一男子,看着有些眼熟,定睛一看,认出来,这可不是那沈萍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