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神兽九尾狐？”
九转磕磕巴巴地道：“额，这个，我，好像也不太清楚，他他也没跟我说，嗯嗯，就是这样的。”
沈烟一听，就知道九转不愿意说真话。
她看向此时的封行尧，他如今倒在地上，恢复了之前的模样，银色长发变成了黑色，连狐狸尾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男人的唇瓣上还残留着她的鲜血，但他闭上了眼睛，像是禁欲的清冷美男。
沈烟收回视线。
“九转，你跟了他多久？”
九转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为何这么说？”
九转撅起小嘴，“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待在他身边，但他失踪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这段时间，我才回到他身边。但现在，你是我的主人了。”
沈烟：“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你又在哪里？”
九转苦恼道：“我也不知道诶，我大多数时候好像都在沉睡。”
沈烟闻言，便没有再问下去了，她神色晦暗不明地睨了封行尧一眼，看来这还是一只老狐狸了。
…
沈烟的伤口被止血包扎完后，她半蹲在封行尧的身旁，深深地凝望了他几秒，最终还是好心地将他拖上了软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