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刚才两个人手牵手被杨西林和邵修看到了,赫蓉蓉也是面红耳赤。
“现在他们也都住在军属大院啊?”
“是,毕竟他们都已经结婚有孩子了,晚上就不住在军区宿舍了,大意了,忘记你住的那间要经过他们这栋楼了。”
顾东乐真是糊涂了,他早就应该想到,然后早早就规避掉的。
而听到这些话,看到他这个样子,赫蓉蓉忍不住笑了,说道:“我当时来这里住的时候,杨上校和邵中校都还是单身吧,现在他们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就只剩下你了。”
“那时候他们何止是单身啊?邵修都还在边境待着呢,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时间过得快吗?我怎么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呢?”
嗯?
她觉得时间过得慢?
看他这傻样子,赫蓉蓉又是忍不住笑:“行了,在这军属大院里绝对安全,你就别送了,我自己认得路,你要今晚上送我进去了,估计明天你要被他们给打趣死。”
“还是你想的周到,刚才我已经让勤务兵将新的被罩被套都拿过去了,卫生也打扫了一遍,你应该进去稍微整理一下就能睡了。”
“好,那我走了,明天我去军区看你训练。”
“好,那我在军区等你啊。”
顾东乐就站在原地不动了,看着她缓缓走开,笑,现在就只剩下傻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楚瑜然带着容彻和赫可媛到各种地方去玩,赫蓉蓉就每天待在军区里,终于又回到了那段时光,感觉特别幸福。
这几天他们过得都特别的快活,终于是到了赫蓉蓉要开学的前夕,杨西林和邵修说好了要给顾东乐去送行,所以晚上他们也是特意打了申请,找了附近的一家酒馆坐了下来。
“马上顾中校就要去大学里当总教官了,这一去就得三个星期,作为你的好战友,我们今日特意给你送行。”
因为明天容彻和赫可媛就要送赫蓉蓉去学校,所以今晚上赫蓉蓉就住到了楚瑜然的家里,顾东乐这边就是杨西林和邵修给他送行。
“多谢我的两个好战友今日给我送行,我以茶代酒,干了啊。”
顾东乐现在就是乐的合不拢嘴,看到他这样杨西林和邵修也是忍不住。
“我们也以茶代酒。”
说完杨西林和邵修两个人也干了。
“我走的这三个星期,你们努力加油啊,可千万别想我。”
“懒得想你。”杨西林说了一句。
“咱们三个这是第一次单独坐下来吃饭吧?”顾东乐问。
“托你的福啊,顾中校。”邵修回答。
“咱们三个都是咱首长的副手,咱首长看到我们仨私下这么团结友爱他也该欣慰了,是不是?反正我是特开心,我对我的人生特满意。”
在军区有这么好的战友,现在跟赫蓉蓉又成了,顾东乐感觉他真像是农村小子拿到了逆天改命的剧本,实在是幸福的不得了。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杨上校和顾中校都已经搭档这么多年了,我一个后来的,真是多谢你们对我的包容和提携。”
对他们两个邵修也是由衷的感激。
“咱们是战友,我又算是你的上司,这些都是应该的。”
“你看杨西林,人家邵修客气一句你倒是真拿起官架子来了,不是你在电话里说邵修来了你不适应,万分想念我的时候了?”
想到这事杨西林都觉得社死,立马拿起桌子上的擦手巾就朝着顾东乐丢了过去:“这事你还好意思说,我当时还不是看在你重伤的份上,为了哄你?我说邵修不如你你还真信啊?人家邵修比你强了多少,他全方面都碾压你,你没点数啊?”
“你这话我可不赞同,他军事素质比我强我认,但说他全方面碾压我我可不认,庆祝会上我可是上台表演口技的人,让他上台他只能吹一箱矿泉水,艺术细菌这方面他哪里能跟我比?”
“顾中校,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事就你知道,你怎么能公开的说出来呢?”
“事实嘛,就咱仨,还有啥不好说的?文艺方面你们俩半斤八两,你们打仗时候扛着枪突突突的挺威风,让你们上台表演你们会啥啊?大牙一呲,让你们表演一个微笑都比抽了风还难看。”
“顾东乐,你真的要死了,顾东乐。”
杨西林上前就把顾东乐给擒住了,邵修也连忙去帮忙,顾东乐也只能是连连求饶:“杨上校,邵中校,我错了……”
他们三个现在已经是混的很熟了,就是出生入死的战友,就他们三个的饭局都可以放的很开。
日常在军区里严肃惯了,私下难得这样的放松,拌嘴、打趣,完全就是敞开了的开怀,特别的开心。
——
次日一早,容彻和赫可媛就起床了,住在楚瑜然家里的几天,楚瑜然和陆廷筠招待的特别好。
今日他们两个把赫蓉蓉送到学校,给她安排好之后,就得飞回南城了。
“廷筠,小白,这几天真是打扰了,今天把蓉蓉送到学校我们就要回南城了。”
“这如果叫打扰的话,我希望你们一直这样打扰啊,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