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看着浑身伤痕的儿子,脸色铁青。
“谁干的,给我去查,抓到这个凶手给我儿报仇。”
碧连天笑盈盈走在最前方,手里依旧拿着一把铁扇,手指上戴着特制的玉石戒指。
“齐王,好好给你宝贝儿子收拾吧,毕竟,这种酒囊饭袋在这皇城之中也是少见多怪。”
齐舒冷着一张脸,原本和蔼可亲的面容也变得憎恶,手指更是死死掐住自己的掌心。
“是你做的,我儿犯了什么错要受如此折磨,若你不说清楚,今日就和我去面圣。”
碧连天挑着眉,“我只是传话罢了,他得罪的,是小殿下慕容晏川,一个废物罢了,齐王还不如赶紧再生一个,反正,还来得及。”
齐舒冷着脸,心里却不由得发慌,今日进宫早就百般嘱咐这个混蛋儿子,让他不要去招惹小殿下,这废物怎么还招惹到殿下头上去,简直瞎了一双眼。
齐王妃安可欣满脸怒意,心里更是恨透了碧连天。
“就算是得罪殿下,怎么能不告知我们一声,就私自对我儿用刑,我明日会去面对陛下讨个公道。”
碧连天嘴角含笑,心里却不由得感慨,小殿下果然如神算似的聪慧,这齐王妃果然蠢笨如猪,教养的儿子也和他一个德行。
幸亏小殿下料事如神,早算计到安家剩下几个儿子一样蠢笨,他倒要看看这安可新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来。
见到话已带到,碧连天转头就走,一旁的齐舒脸色发青,而抱着自己已经昏死过去的儿子齐昊天的安可新更是愤恨地盯着碧连天离开的身影。
“我安怀安家必付出一切要让慕容晏川付出代价,就算你是君王又如何。”
慕容晏川手指重重点在安怀安家的名字上,“去,该为了以后处理一些废物了。”
一旁的黑影瞬间消失,慕容晏川身边瞬间安静。
前厅的宴会还在举行着,每一个朝廷重臣都献上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唯独齐王齐舒以及王妃脸色发青。
齐舒本想控制住安可欣,让她不要在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上发难,奈何安可欣已经气急败坏,没有等乐理停止就已经突然站了起来。
“启禀陛下,臣妇齐王正妻安可欣。
我儿齐昊天无端遭受小殿下的毒打,浑身伤痕,现在已经昏迷过去,请问我儿齐浩天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小殿下要如此对我儿,甚至不惜动用私刑?”
一听到这话,慕容青云温柔的脸色也瞬间铁青,周身也散发着骇人的气势,熟知慕容青云痞性的齐舒,当即心里大叫不好,这是慕容青云要发怒的前奏。
安可欣却还不知道,依旧在滔滔不绝的细数慕容晏川的罪状,丝毫不觉得自己儿子有错。
上官云冷着脸,四周也泛着吓人的气势,整个宴会安静如鸡,连舞姬们也纷纷乖巧地退了下去,奏乐也停止,乐人们迅速搬着自己的乐器离开了。
我慢吞吞的喝了一杯果酒,脸上带着点点红晕,心底却不由得暗自发起了脾气,故意在我的生辰宴上打我儿子的脸,真当我这个做娘亲的没有脾气是吗?
安可欣后知后觉的发现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这才发现皇后以及皇帝的脸色难看至极,连同她自己丈夫的脸色也难看的厉害。
齐舒急得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启禀陛下,王妃今日得了失心疯,臣,现在就带她回去。”
齐舒说完,正准备伸手去拽安可欣,让她赶紧退下。
安可欣娇纵惯了,哪里受得了那种委屈,当即就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快步冲向了前面,满脸委屈,企图靠近皇帝以及皇后。
“陛下,臣妇要为我儿讨一个公道,不能。”
齐舒被重重推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安可欣朝着前面而去。
上官云猛地站起来,手中的长剑挥舞一瞬,安可欣的头颅直接落地。
“今日是皇后娘娘生辰,任何人胆敢造次,这便是下场。
来人,警告安怀安氏,让他们对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上官云冷冷地站在殿前,手中的长剑还在不断的往下滴着血,周身气势骇人。
一众贵妇人们吓得惊慌失色,朝中大臣也纷纷按捺住了自己那颗躁动的心,规规矩矩地坐在原位上。
齐舒脸色一白,夫人虽然骄横,好歹与他相伴了30多年,怎会没有情分可言,而这会儿见他头颅落地,齐舒为保住家人,也只能乖乖的跪地请罪。
“罪臣齐舒,教子无方,纵妻骄横,愿辞去齐王爵位。”
慕容青云冷冷接话,“那便滚出皇宫去吧,不要扰了娘娘雅兴。”
齐舒只能灰溜溜的离开,连同王妃尸首都没法带走。
齐舒前脚回到王府,后脚抄家的旨意就已经来到齐王府,齐王的七个女儿这才得知母妃惹出多大的祸端,没有出嫁的三个女儿也遭受牵连,一同被撵出皇城,随身只携带两件衣服。
齐浩天也被撵了出去,齐舒满脸无奈的拉着他走在前面,几个女儿满脸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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