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孤昨天晚上怎么了,为何浑身疼的厉害?”
花非雪伸手捂住唇,惊呼了一声,“太子殿下难道你都忘了吗?”
对上骆景深不解的目光,花非雪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她害羞的转过了身去,“昨夜殿下和奴家喝了点小酒,就说要玩躲猫猫的游戏,之后玩着玩着就到了床上。”
“奴家早就爱慕殿下许久,自然不会拒绝殿下,我们顺理成章就进行了鱼水之欢。”
她说到这里,扭头看了骆景深一眼,又快速的低下了头去。
声音娇嗔道:“殿下你昨晚上可厉害了,一共要了奴家七次,消耗那么大,你的身体能不疼吗?”
骆景深闻言,心里闪过了一丝狐疑。
一夜七次?
难不成,他的身体已经好了?
想到这,骆景深不免有些激动,他一把抓住了花非雪的手。
“雪花,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孤当真与你一夜七次?”
花非雪心里都快要恶心死了,与其信狗太子一夜七次,倒不如信她自己能一夜七次。
狗太子喝了纪箐箐拿来的壮阳酒也不过一夜三次,他难道对自己的实力还没一点清晰的认知吗?
说是七次,他也真信。
果然,大多男人都普信还不自知。
花非雪心里疯狂吐槽骆景深,脸上却笑的满是羞赧。
“当然是真的,事关女儿家的清白,奴家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情跟太子殿下开玩笑?”
“太子殿下若是还不信的话,你可以检查一下你身下的床单,上面还有奴家昨天晚上留的落红呢!”
骆景深听了她的话,立马掀开被子检查身下的床单。
果不其然,他在上面发现了一小滩干了的血。
这床单每天都会有嬷嬷来换,自然不可能是之前别的女人留下的。
那肯定就是花非雪的。
有句话,骆景深觉得花非雪说的很对,不会有女人愿意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
哪怕是青楼女子也一样,她们虽然身份低贱,但都是要尊严的,有清白的和没清白的始终不一样。
骆景深自信的认为,自己身为太子,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数不胜数,花非雪肯定也不例外。
这么一想,他对花非雪的话就更相信了,心里的疑虑也打消了不少。
骆景深开怀的大笑了起来,他用力将花非雪搂在了自己怀里,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面。
“雪花,你真是孤的福星,孤对你重重有赏。”
“后院库房里还有一些珠宝首饰,你去挑选几样自己喜欢的戴上,再选几匹云锦纱给自己做几身新衣裳,以后不要再打扮的这么素净了!”
“孤的女人,孤有的是钱来养。”
骆景深打心底觉得,自己当初花了五万两银子,将花非雪从花满楼里赎出来,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纪箐箐害他不举,花非雪却一夜之间就治好了他,还让他雄风大振。
这样有颜值又勾人还是清白之身的女子,去哪里找?
花非雪被骆景深抱在怀里,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有好多次她都想一拳打爆骆景深。
还好,她忍了下来。
听闻骆景深要送她东西,她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满脸柔柔的道:“奴家多谢太子殿下厚爱。”
骆景深拍了拍她的手,笑声浪荡。
“只要你好好伺候孤,孤以后有的是银子给你花。”
反正,他已经找到丽妃和了南萧王这两个靠山。
以后没钱了,他就可以开口跟他们要。
他可是这两人唯一的骨肉,谅他们也不敢不给。
花非雪起身,顺理成章的挣脱开了骆景深的怀抱,对他福了福身。
“太子殿下放心,奴家一定好好伺候你的,保证让殿下每天都舒舒服服的。”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意,可惜骆景深却没有听出来。
他对花非雪的识趣,非常满意,当即说道:“好,以后你就搬到孤这儿来住,贴身伺候孤。”
花非雪:“!!!”
真是盼什么来什么,她立马开心的道:“是,奴家遵命。”
果不其然,侍寝完之后的身份,就是水涨船高。
只要跟狗太子离得近,那她还愁打探不到消息吗?
花非雪的行李并没有多少,她几乎没怎么收拾,就搬到了骆景深所住的玉龙阁。
当晚,骆景深并没有回来,花非雪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狗太子真的派人去灭门夜王府了?
也不知道纪云棠和骆君鹤两个人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花非雪很想偷溜出去帮忙,但门外有两个丫鬟守着,美其名曰是太子安排来贴身照顾她的。
她便知道,自己今晚上怕是出不去了,因为狗太子随时都会回来。
花非雪郁闷之际,便走到窗边虔诚的拜了拜。
“还请各路菩萨保佑,信男愿意吃斋念佛,用东辰国太子骆景深十年的寿命,换取夜王妃今夜平平安安,稳中度过。”
而此刻,位于京城望江楼里顶层的骆景深,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