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裳角毫无防备的撞进了他怀里。
趁她没缓过来,雪重子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垂头吻了上去。
她太会拖延了。
今天,他一定要把身份坐实了!
雪重子虽年长,但也是老处男一枚,根本不会接吻。
他所谓的吻,只是嘴对着嘴贴着。
宫裳角蹙着眉,她向来是强势的那一个,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抬着下巴亲,不太习惯。
而且,刚才撞的太狠,锁骨上的伤口好像又渗血了。
她偏了偏头想说话,结果雪重子以为她要拒绝,傻不愣腾仰头的追上去,不管她怎么躲,他都紧追不放。
宫裳角想笑,亲又不会亲,还非得贴着。
她抬手抵住他的脸颊把他推开。
雪重子委屈的咬着唇,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羞辱。
她果然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和他接吻完全没有话本子里的激情和难舍难分,还把他推开了。
强扭的瓜不甜……
他咬了咬牙,不行!不甜他也得咬一口!
“你想什么呢?”宫裳角打断他的神游,“帮我看看,我伤口是不是又渗血了?”
雪重子闻言立马看过去。
那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有一道细长的红痕,有三三两两的血滴从红痕里渗出,在一片白皙里红的艳丽。
肯定是他刚才拉人拉的太用力了。
他眉头拧起,“对不起……”
宫裳角不以为意,“没事儿,流几滴血而已。”
雪重子盯着那片红与白的交织移不开眼。
见她拿了手帕要擦,动作快过大脑,先一步靠近用唇瓣贴了上去。
宫裳角惊得身体往后微仰,雪重子手臂环在她腰间和背部护着。
那么大个脑袋卡在脖子那儿,她下巴抵在毛茸茸的发顶,连正常低头都做不到。
湿热和刺痛从锁骨上传来,他的舌尖在沿着伤口轻舔。
靠,她心跳开始加速了,他离得那么近,不会听到吧?
在伤口处描摹的舌尖突然一顿。
噗通、噗通……
雪重子鼻尖抵着她的脖子,扬着唇笑得愉悦。
她是有感觉的。
他移向另一边锁骨,舔舐啃咬,手悄悄收回来一只,勾向她的衣领。
宫裳角双手后撑在椅面上,放纵着他的动作。
“嘶……”她突然轻吸了一口气。
垂下头,自己的衣领已经被扒开,那张清冷不染凡尘的神只脸,正埋在她白软的胸前啃咬。
她手掌紧紧抓握着椅面,喉间忍不住吞咽,挣扎的瞧了眼他裸露后背上的伤口。
“你的伤口……”
雪重子立马从她胸间抬起头,一脸肯定道,“不会有事的!”
她闭着眼睛放弃般开口,“去床上。”
雪重子早等着这个指令了,压抑着激动一把将她抱起,稳稳的往床榻边走。
到了床上,宫裳角本想与之前一样占据上位的,但瞥见他背上那道伤口,认命的躺下了。
可怜雪重子这么大岁数了,跟远徵一样,在这种事上什么都不会,说一步做一步。
不过也有好处,指哪打哪嘛。
宫裳角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做到第二次,雪重子的伤口已经开裂了。
可这家伙面不改色跟没事人一样,要风流不要命。
直到后来,血顺着他的背直往下流,才被宫裳角发现勒令停止。
然而他埋头苦干充耳不闻,被宫裳角狠狠踹了一脚才算完事。
雪重子捂着被踹的膝盖,委委屈屈的坐在床边。
宫裳角披着外衣,糟心的给他处理伤口。
他半个背上都是血,床单上也染了不少,睡个觉弄的跟杀人现场一样。
没有换洗的床单,这屋里算是不能住了。
给雪重子处理好伤口,宫裳角跟着他回了他的房间。
老房子起火就是不容易消。
躺到床上,雪重子居然还偷偷摸摸的想去扯她的腰带,被她又踹了一脚才安分下来。
宫裳角仰天无语,这人沾到床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是雪重子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差点以为躺在她旁边的是宫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