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押了没错,可惜没立什么字据,所以他没有证据。
可媳妇孩子他是在这之后才卖的啊!可不是在那旁系之前。
村长把这顺序一颠倒,那意思可就大不一样了。
这么一听,还真挺像他同那旁系合谋一样,要是真合谋就好了。
他还能拿些好处,可问题是他根本没有啊!
这村长老头满嘴就没一句真话。
想到此,刘奎开口,想解释一番。
村长趁机补上一嘴:“爷,您看,这刘奎不知道拿了那旁系多少好处,如今证据确凿,他还想狡辩,他真正是想害您啊!”
头领听村长这么一说,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拿眼再看那些村民,一个个对他满是同情。
有个妇人还上前一步,抹着眼泪:“爷,我们观你是个心善的,还同我们讲这么些大道理。”
“哎,爷,你可别让贼人给害了呀,你可是我们心中懂得最多的大老爷啊!”
“像您这种进过京城的金贵之人,还能放下身段同我们这些粗野村民说话,我们心中不知道有多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