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什么,说你自己的事,我想知道。”酒精麻痹了部分神经,晓唯说话的语速也变得慢吞吞的,她不知道,她这娇嗔的样子对直男的杀伤力有多大。
高菘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强自镇定道:“我的事都很无趣,每天的生活也很重复,要不然你说说你的事吧,我是你最好的听众。”
我想把我说给你听,但必须在你意识清醒的时候。
“好!既然你不说,那就我说。。。但是,我就只说这一次,不然像祥林嫂似的絮絮叨叨述说自己的苦难会惹人厌烦的。。。”于是这一说,晓唯就彻底打开了话匣子。
晓唯从她有记忆时开始说起,讲到曾经一家三口的美好时光,讲到爸爸的意外离世,讲到妈妈的不辞而别,讲到她和奶奶同时生病,两人重感冒躺在床上,互相都想强撑着起床做饭照顾对方,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相依为命。晓唯眸中始终带着点点水光,即便已经八分醉意,她仍旧强撑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高菘沉默的听着,听得格外认真,越往后听他心底对晓唯的疼惜之情就又多了一分。
只不过说着说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越靠越近,最后晓唯像只无尾熊挂在了高菘身上。
“你不热吗?”高菘气息不稳。
“不热啊,”晓唯撇了撇嘴,不满道:“你别打断我说话,我都忘记我说到哪里了。”
高菘帮晓唯回忆着说:“说到你妈妈。”
“对!”靠在高菘的怀里,晓唯的神情委屈极了,“你说说,为什么我妈妈不要我了,是我不够乖吗,还是她真的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
晓唯将头埋进高菘胸前,闷闷的讲话声从缝隙里透出来,“这么多年了,妈妈只在八岁的时候看过我一眼,扔下两千块钱就走了,她的母爱就只值两千块吗,看着被妈妈紧紧抱在怀里的弟弟我好羡慕,难道我就不配拥有母爱吗?”
感受到胸口的衣服被晓唯的泪水洇湿,高菘低头在晓唯的乌发上轻啄了一口,紧了紧手臂,“不是的,这不是你的问题,晓唯你很好。”
高菘把晓唯搂得过紧了,她有些喘不过气,晓唯用手一把推开高菘。
还未等高菘反应过来,晓唯恍若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又凑了上来,一只玉手不老实的在高菘的腹肌上开始游移。
“这是什么,一块一块的真好摸。”晓唯喃喃似在自语。
高菘浑身一僵,被晓唯抚摸过的那片肌肤像被火烧过一样,温度急剧升高,烫的生疼。
晓唯一脸懵懂的看着高菘,瞳孔聚焦都十分艰难,浑然觉察不到高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那只手就没闲着,把高菘的豆腐吃了个遍,高菘想拉开与晓唯之间的距离,却又抑制不住心里的意乱情迷。
一直以来,他和晓唯的相处都是克制有礼的,这种罕见的肢体上的亲密接触,高菘承认,他很享受。
就当晓唯肆无忌惮伸手想往下探时,高菘脑中警铃大作,一把按住晓唯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秦——晓——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高菘赤红着双眼,贴在晓唯的耳边,喘着粗气一字一句的说。
带着温度的体香无孔不入的入侵,高菘再也把持不住,用红得快滴出血的嘴唇含住了晓唯的耳垂。
晓唯像被烫到似的一阵战栗,她想弹开,逃离这个让她心痒痒的地方,却被高菘劲虬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痒到极致,晓唯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高菘脑中的理智之弦应声而断,他用手扶着晓唯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上去。
高菘长期压抑的感情就像地壳下不停涌动的岩浆,这些岩浆一直处于高温和高压状态下,一旦它们流动到一个缝隙或岩石壁较薄的地方时,就会顺着薄弱处向上迁移,最后形成火山喷发。
他此时就是那座喷涌的火山,正用他惊人的温度烫得晓唯生疼。
高菘翻身压住晓唯,继续狠狠地吻着,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一角探了进去,高菘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晓唯光洁柔嫩的肌肤。
晓唯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能够喘息几秒,她记得自己还有问题没有回答呢。
“我。。。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晓唯的声音细不可闻。
高菘动作僵住,口中犹自还喘着粗气,他撑起手臂看着身下的晓唯,漆黑的眸子闪着幽光。
晓唯的长发散在脑后,眼神朦胧,媚态横生。
“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我武功都快废了。”高菘目光晦暗,声音嘶哑到不行。
最后,高菘认输般的叹了一口气,重重压在晓唯身上,只是抱着她,再无动作。
晓唯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离谱的梦,梦里自己像个话痨一样,一直在说话,不停在说话,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也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对方是个肌肉猛男,有八块腹肌,和高菘的腹肌不相上下。
只是后来,梦的走向就很奇怪了,回想起来会让人脸红心跳。
“早啊!”晓唯洗漱完后走出房间,看见高菘正好买了早餐回来在门口换鞋。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