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哪能事事随心所欲,任性妄为。。。”
舒以翔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以翎嗤笑道:“哥哥,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说这话吗?爸爸花了这么多资源在你身上,而你呢,接连几个项目和投资都连连亏损,你这学费未免也太高昂了,你敢拍着胸脯说我们豪万集团的资金链断链你没有责任吗?“
“你和爸爸为什么要逼我嫁给不爱的人,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的是高菘,我只想嫁给他。”舒以翎的声音逐渐低落下去,她垂着头,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颤动,泪水顺着手指缝悄无声息的流下。
字字锥心,舒以翔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所有的语言在此刻都是苍白无力的,以翎,以翎她可能只是想发泄一下。
“我打电话给向柟,让他今晚不要过来了,今晚我陪你。”舒以翔拿着手机神情落寞走出了病房。
或许这是现在以翎最需要他做的事,也是他唯一能为以翎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