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箫带的保镖们迅速冲过来保护他。 顾家隐在暗处的保镖见状,呼啦啦全围了上来。 二三十个保镖,将良箫的七八个保镖团团围在中间。 秦悦宁抓住良箫的双臂,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到十米开外! 她几步跑过去,飞起一脚踹到他腿上! 良箫疼得闷哼一声,想爬起来反抗,可是骨头被摔得巨疼,动都不能动。 秦悦宁边踹他边骂道:“让你坑我顾骁哥!让你轻薄我星妍姐!真以为你抓住个漏洞,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姓秦!” 良箫抬手抱着头说:“你误会了,我……” “你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打死你!” 良箫不敢多言,只朝自己的保镖看过去。 奈何他带来的七八个保镖,被顾家的保镖们围在中间,难以脱身。 虞瑜也是见过世面的,还是被这场面惊住! 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悦宁暴打良箫的画面,悄悄扯扯虞城的袖子,小声说:“哥,咱跑吧,这姑娘你惹不起,一言不合就上拳头,太吓人了。你俩日后若真在一起,万一吵个架闹个别扭,她不得打死你?” 虞城不以为然,“你不懂,小宁子对我还是很温柔的。” 虞瑜呵一声,“哪儿温柔了?刚才在楼上包间,是谁吓得大气都不敢吭一声?是我眼瞎,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宁子对我真的挺好,除了第一次摔了我一跤,其他时候都不舍得打我。我上次被咱妈打得耳膜穿孔,她飞去岛城照顾我,千里迢迢地给我送特效药。从伊国返航,在海上我晕船,也是她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她真的是一个特别温柔、特别善良、特别细心的好女孩。她打这个人,是因为这个人该打。她一向爱憎分明,只打坏人,从来不打好人,你放心吧。” 虞瑜白了他一眼,“那你更配不上她了!走吧,走吧,别做无用功了!” 虞城想揍她。 他朝她伸出右手,“包里有湿巾吗?” “干嘛?” “给我。” 虞瑜打开包,拿出一包递给他。 虞城接过来,走到秦悦宁面前,说:“宁子,该打累了,歇歇吧,小打怡情,大打累人。” 秦悦宁这才停下脚。 这大喜的日子,真把良箫打残了,也是个麻烦。 她心里有数。 虞城抽出消毒湿巾,帮秦悦宁擦擦手,又弯下腰,帮她擦鞋子。 秦悦宁低头俯视着他,嗔道:“你干嘛呢?” 虞城仰起白而帅气的脸,冲她讨好地笑了笑,“鞋子被这货弄脏了,我帮你擦擦。” 秦悦宁俯身抓着他的肩头,把他拉起来,“以后别做这么下贱的事,我不喜欢。” 虞城不乐意了,“给我的小棉袄擦鞋,怎么叫下贱?你这人思想不行啊,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秦悦宁一巴掌拍到他后背上,“说谁小棉袄呢?小棉袄是女儿的意思,我是年纪比你小,却不傻!” “好,我改,小皮衣行了吧?” 秦悦宁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虞瑜在一旁乐得闭不上嘴。 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欢喜冤家,没曾想身边就来了一对。 看他俩吵吵闹闹,还挺有意思。 苏星妍走到良箫身边,对他说:“良少,跟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打架,打不过,只能怪你技不如人。从今以后,所有的事一笔勾销,如果你再背地里耍阴招,就不只是挨一顿打这么简单了。” 良箫狼狈地别过头。 原本对苏星妍的那点觊觎,这会儿烟消云散。 难怪都说红颜祸水,如果他没对苏星妍见色起意,就不会如此丢人了。 僵持间,顾逸风出来了。 走到良箫面前,顾逸风弯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帮他整了整衣领,彬彬有礼道:“良少,来之前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派人下来迎接你。你来喝楚韵和顾骁的喜酒,本该是一件好事,看被你搞得。” 良箫有怒难言,只抬手遮住脸。 生怕被人拍到,再传到网上去。 到时丢的不只是他的脸,还丢良氏集团的脸。 顾逸风朝身后一招手。 有人拎着个纸袋过来。 顾逸风把纸袋递到良箫手里,“里面有一万块医药费,不够用打电话告诉我,我派人给你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