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苋苋,洗澡了。”
两人回到学院的住处,堂木星就开始忙碌的伺候他起来。
给他泡好茶,又提着木桶来回跑,直到浴桶装满水,招呼着舒苋来洗澡。
舒苋看着堂木星,是越来越觉得他有人夫感了,好贤惠,又能干。
嘿嘿,这么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给他吗。
身为一个攻他自然要多照顾一下堂木星这个受才是。
“堂堂一起洗吧,我给你搓背。”
“好啊。”
老婆这么主动,堂木星当然开心。
堂木星背对着他,舒苋拿着毛巾给他轻轻揉搓起来。
“苋苋,用毛巾有点痛。”
想老婆手手贴贴,堂木星找了个借口
“好,那我用手。”
看看,这不妥妥小受的肤质,一点粗糙的毛巾就把他搓疼了。
也不知道他受不受的了他。
嘿嘿,舒苋脑补着笑出了声。
“宝宝,笑什么?”
堂木星转身抓住了他的手。
“没笑什么呀,我给你搓搓。”
舒苋掩饰的给他搓起了胸膛。
“苋苋我想亲亲。”
堂木星看向他的眸子,因热气的水雾变得湿漉漉的。
舒苋不禁喉咙发紧,看向他的目光也慢慢灼热起来,像两颗跳动的火星子。
“苋苋...”
堂堂好诱人。
“堂堂...”
舒苋圈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了上去,堂木星搂着他的腰也越发收紧。
紧到想要把人揉进他的身体里。
两人交颈间无比甜腻地交换了一个绵绵长湿濡的吻。
“宝宝。”
堂木星松开他,舒苋嘴边还挂着一丝丝液体,眉眼迷离起来。
“哥哥,还要。”
舒苋呢喃的话语也一并燃烧着他的理智,“宝宝叫我什么?”他眸光深深的看他眼里满是欲念。
怀中的人儿眼稍潋滟着薄红,轻舔了一下唇角的银丝道:“要哥哥。”
“好。”
堂木星哑着嗓音应了声,把人抱出浴桶,一路吻着回到房间。
*
***
*
醒来的舒苋又气又恼,错失反攻机会,气死他了。
“宝宝不要生气,你不是在上面了吗?”
堂木星知道舒苋一直想反攻,但他还是不想舒苋太辛苦,辛苦的事情还是由他来做好了。
“滚。”
“你哭哭唧唧的,让我一下怎么了,我那么攻。”
他明明可以的。
“可是宝宝都被我亲到双腿发软了。”
堂木星吻了吻他的脸颊又用鼻尖蹭了蹭他。
“哪有,乱说。”
舒苋羞涩捂脸转身,丢死人了。
“好了,宝宝,以后你要是行就给你反,好吗?”
堂木星还是哄着他。
虽然他不会给舒苋机会反攻成功的。
“哼,我当然行,你就等着吧。”
为了反攻成功,舒苋天天缠着他,各种勾引。
一个星期都没有成功,反倒堂木星是 越来越容光焕发了。
“艹。”
舒苋躺在床上后知后觉。
“堂木星你个骗子。”
“老婆不要生气,见完父母安排好结婚日子,洞房花烛夜给你反攻,好不好?”
反攻已经变成舒苋的执念了,听到可以反攻的舒苋连声应好。
与堂木星父母见面很顺利,结婚日子就选在第二天,没别的,单纯是舒苋等不及了。
两人穿着喜服给宾客们敬酒。
敬到蓝汀那一桌的堂木星挺起胸膛牵着舒苋向几人举起酒杯,颇有一丝炫耀的意味。
“感谢你们来参加。”
“咦,怎么李言没来?”
澜青都来了,李言怎么没来。
“哦,他做错事被父亲罚了,我替他敬你们一杯。”
李岸朝他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在舒苋耳边说道:“小神仙,在人间一定要幸福,我也会好好守护你的。”
“哈哈哈,我会的,谢谢你。”
这李岸还真信他是神仙啊,好好笑。
原本李岸和李言是想把舒苋藏起来,藏到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那天在外面刚好路过一间寺庙,李岸突发奇想想进去看看,万一有小神仙的神像呢?
神像没有看到,倒是有一位和尚。
那和尚莫名其妙的对他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
什么,缘起缘灭,缘分到了自然就是你的。
后来他才明白,他的命是舒苋救的,舒苋过的幸福就好了,他为什么要那么自私的把他藏起来?
不过那和尚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缘分到了就是他的?
李岸放弃了把舒苋藏起来的念头,而李言死都不肯放弃舒苋,被他打了一顿关在家里。
“呜呜,你要对我大哥一直好,不然我就揍你。”
蓝汀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像极了嫁女儿的伤心老父亲。
“行了,他要是不好舒苋自然会跑,舒苋可以随时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