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都被姬生脱下来后,周云姝的身上只裹着一层白色的裹胸。
周云姝转身,将头发撂到胸前,光洁白皙的后背就这么坦然的落在姬生的眼前。
屋外淅淅沥沥、连绵不绝的雨声,屋内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姬生看着周云姝后背裹胸上的那个红点,眸色阴沉。
“杀了他如何?”
“不要。”
周云姝毫不迟疑的反对和下意识的维护让姬生眼中的冷色更甚,即便他知道周云姝如此说完全是因为她身上的情人蛊作祟。
但他依旧忍受不了,忍受不了周云姝的心里会有其他人,忍受不了他们的小家会被破坏。
姬生真的想杀了他,碎尸万段的那种。
气氛一时冷凝。
周云姝伸手去拿自己的外裳,后背裹胸的结却被姬生打开。
“你干嘛!”
姬生将周云姝捞入自己怀中,随即低头含住雪肌中的那一点红痕。
周云姝挣扎,“姬生你是不是疯了!”
蛊虫根本就吸不出来的好吗!
事实证明,周云姝根本就不是怒极的姬生对手。
雨势渐大,散落的衣服仿佛都被沾染了潮气。
本来某人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想要把蛊虫吸出来,后来就发展成一遍又一遍的让周云姝承认,她的心里只有自己,没有他人。
即便是中了情人蛊周云姝也很识时务,哪怕现在识时务的动不了。
周云姝脸色殷红的趴在软榻上,黑色的外衫披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大半截白皙似雪的脊背。
“别看了。”周云姝的声音微哑。“你弄不出来的。”
明明他们才是夫妻,可是刚刚的纠缠,周云姝莫名有一种背着林傅延偷人的背德感。
而光裸着上半身的姬生确实一直在用手抚摸着周云姝背后的那抹红点。
“既然是乌辞一的蛊虫,那他应该会知道解蛊的办法。”
姬生说完见周云姝趴着没有说话,不由得弯下腰将周云姝捞起抱在自己的怀里。
姬生无视周云姝瞪着自己的目光,继续道:“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
“只要把情人蛊的母虫杀了,子虫自然也会死掉。”
姬生还是之前那个意思,只要杀了林傅延,一切都解决了。
“不要…啊!”
话没说完就被咬了一口的周云姝怒视着姬生,“你是属狗的吗!”
他竟然咬自己!
他竟然一言不合就咬人!
姬生目光危险的看着周云姝,“我可以属阎王。”
周云姝:“……”
周云姝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道:“不能杀,我想看看他为什么要给我下蛊,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蛊……”
“蛊必须解。”周云姝怕姬生发疯连忙道。
是以前没有机会给姬生吃醋吗?
现在周云姝觉得姬生就是一个醋坛子,一言不合就吃醋。
“蛊肯定要解,先问乌辞一,若是乌辞一解决不了,就问薛爷爷。”
姬生点头,没有丝毫迟疑地给周云姝穿衣服。
“我自己来!”
“我帮你。”
“不用你。”
周云姝和姬生在为了穿衣服这件事你争我抢时,春雀正坐在书房外的椅子上。
她主子和姬生现在都没有打起来的话,应该是打不起来了吧。
书房门被推开时,春雀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在看到姬生出来时没有了之前拽着周云姝进去时脸上的戾气,春雀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慢慢的落了下来。
“去把乌辞一叫来。”
春雀点头,目光看向姬生刚刚关上的书房房门。
她主子怎么没有出来,难不成……
春雀偷偷地瞄了一眼姬生,他们到底打没打架?
“还有事儿吗?”
春雀看着姬生,迟疑道:“我主子……”
“去叫乌辞一。”
“是。”
……
乌辞一满头雾水的跟着春雀来到堂屋时,看到坐在正位上的姬生立刻停住了脚步。
“我还上课呢。”乌辞一看着春雀转身道:“我得念书,我不能再垫底了。”
春雀白了乌辞一一眼,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学习。
这段日子春雀为了克服自己对乌辞一的心理阴影,她有事没事儿就喜欢在乌辞一的周围晃荡。
事实证明面对阴影迎面直上是十分有效果的,比如现在才短短几天而已,春雀就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乌辞一了。
果然,当恐惧具体化,恐惧就会被淡化。
比如现在,春雀和乌辞一相处的时间越久,越觉得他的思考方式和小孩子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真的没什么好怕的。
“主子找你。”
春雀说完站在一旁,其实她看着乌辞一面对姬生时害怕的模样,觉得挺有意思的。
乌辞一看着坐在太师椅上不说话的姬生,很想问春雀,什么时候姬生成了她的主子,她主子不一直都是周云姝吗!
就在乌辞一忍不住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