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夫好爱你……”
白沐夭被一个男人摁在床上,他一遍一遍亲吻她的脸颊。
他全身滚烫,烫的白沐夭身体不自觉发颤,她耳根红了,脸上火辣辣灼的双眸疼,全身更是红的不像话。
连眼睫毛也跟着身体噗嗤噗嗤乱颤。
她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小手抵住那男人的胸膛,语气怯生生问:“你是谁?”
那男子面色红润耳垂红润全身红润,语气戏谑说:“夫人,我是你的夫君。”
男子长相极为俊美,一头乌发垂至肩头,薄薄性感的唇,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目若朗星。
长着一张偶像剧中迷死人不偿命的男狐狸精脸。
对她这个花痴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可再俊美她也不认识。
“夫君,什么夫君?难道是电视剧看多了,产生了幻觉?”
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没有谈过恋爱呢,怎么能被这男子欺负了?
她想让自己清醒,一手推着男子的胸膛,一手用力往自己手臂上拧了一下。
“撕—”
“疼。”
男子心疼地给白沐夭揉了揉胳膊,他温声说:“夫人,你有什么气,往我身上拧,不要拧自己啊。”
“油腔滑调!”
白沐夭浑身软的厉害,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啪”地一声,挥了那男子一巴掌。
不过她这一巴掌好像一点都不痛,那男子身体一怔,勾了勾唇角。
脸上似笑非笑,简直能迷死人。
白沐夭竟有一种想同他疯狂一把的冲动。
那男子竟没有丝毫动怒,他用手指刮了刮白沐夭的鼻子。
好脾气地笑了笑说:“夫人,你果真是只小野猫。”
话音未落,他捏着白沐夭的下巴,俯身又吻了下去。
那极具占有性的吻,让白沐夭喘不过气,他甚至撬起她的牙关,用舌尖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处。
【我滴妈妈呀!我的初吻,我的清白!!!】
流氓,真是流氓!!!
白沐夭更加气恼,磨了磨牙,咬住了那男子的嘴唇。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啊!!!”
随着男子一声惨叫!
白沐夭脸上起了一层豆大的汗珠,双手紧紧攥着被子,猛然睁开双眸,脑袋如同炸裂一般。
竟又做了这样的春梦?
她闭上双眸,用心想那男子的脸,那张脸在梦中明明很清晰,可只要梦醒,她便记不清了。
她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玉坠子,指腹轻轻摩挲着。
自从十天前,发高烧,烧了三天三夜,她就好似变了一个人。脑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要寻找前世的恋人,可寻的人长什么样?她却记不清,她脑子里的记忆混乱,若是深想,便会头疼欲裂。
她脖子上凭空多了一枚玉坠子。
这玉坠子精美别致,上面还雕刻着几朵桃花,她拿起来细细打量,底下竟然有一排小字。
这字体不是这个年代的,她翻阅了历史书籍才翻译出来上面字的意思。
【夭璟缘定,三生三世】
她拍了拍晕乎乎的脑袋。
神马意思?
她想了半天,她叫白沐夭,难道她找的人,名字要带璟字?
“夭夭,你睡醒啦?”
一个慈爱的声音传来,听到声音,白沐夭赶紧把玉坠子贴身藏好。
“吱呀!”随后一个中年妇女推门而入。
这女人叫白姝,是白沐夭的妈。
白沐夭身着当季的吊带睡衣,长发妖袅,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喊了一声:“妈。”
“夭夭,你怎么又做梦了?是不是生病还没好?”
白姝坐到床边,轻轻帮白沐夭拭去额头上的汗。
白沐夭微微一笑说:“妈,我没事。”
“夭夭,你做的什么梦?能跟妈妈说说吗?”
白沐夭脸颊微红,结结巴巴说:“妈,我,我不记得了。”
总不能跟自己的亲妈说,自己老是做春梦吧?
不过她也不算说谎,只记得是春梦,却不记得那男子的脸。
白沐夭倏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急忙说:“哦,对了妈,今天学校有毕业典礼,我快要迟到了。”
白姝无奈说:“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白沐夭从衣柜里扯出一件白色连衣裙,边换衣服边说:“妈,来不及了。”
白姝一边帮她叠被子,一边提醒:“喂,夭夭,出门带着墨镜,这年头坏人多。”
白沐夭瞥了一眼白姝,不耐烦应道:“知道了,天天唠唠叨叨的,真烦人。”
每次出门,这个妈总是提醒她,坏人多,流氓多,她白天倒是真没遇到什么坏人,流氓。
这流氓和坏人,难道都跑到女孩梦里了?
白姝叠好被子,坐到床边叹道:“这孩子,你哥嫌我烦,你也嫌我烦啊,看来妈是真的老了,这么招人嫌。”
白沐夭换好衣服,简单化了一个淡妆。
一夜春梦,不曾在她年轻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她对着镜子挤出一个笑,特意在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