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终于如愿以偿地贴合在一起,厚重的酒味侵蚀着温芩仅存的理智,她迫不及待地汲取着这令她飘飘然的滋味,还嫌不够似的发出不满的“哼”声。
庄景轻笑一声,将她压到墙上,开始正式的攻城掠地。
酥麻的感觉传遍温芩的身体,她被堵着嘴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在庄景的手下悄然绽放。
她被抵在墙上无法动弹,细腰被庄景掐着,脚尖被迫悬空,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一个地方,而他仍觉不满足似的拼命地发起进攻。
温芩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庄景的浴袍,她唯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缓解那样强烈的触感。
布料碎了一地,可怜兮兮地在柔软的地毯上哭泣,只是它的主人自身难保,无力为它平反。
“太过分了……”温芩推拒着庄景的胸膛,想要从墙上下来。
“嗯?过分?”庄景不依不饶地又将她往墙上抵了抵,“那就换一套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