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惊的合不拢嘴,目光下意识追寻张启山,结果却发现他双眼闭阖,肤色红的似血,鼻尖一直冒着滚烫的汗珠。
“小苏你能救救佛爷吗?”张鈤山蹲在一旁,尽管心里也很不悦,但张启山终归是曾经的上司,做不到不管人死活。
齐苏的心瞬间绷了起来,极不情愿,他脚下仿佛灌了铅似有千斤的重量,明明几步就到了,齐苏磨磨蹭蹭的,走了将近几分钟才缓步到张启山面前。
黑瞎子在他旁边,忍着不断翘起的嘴角,脸上露出状似假惺惺关切的表情,伸着两根手指连续捅了张启山好几下,入手肌肤烫的吓人,再去看正主,对外界没有丝毫反应,而且浑身轻微的颤抖。
默默地观察了一会,黑瞎子吊儿郎当的神情转为凝重,“佛爷这状况不对劲。”
张千军万马擦了擦头上的水珠,直到干净清爽才停止,听到黑瞎子的话手上微顿,接着沉声道,“鲛人残暴淫秽,它们的体液中含有大量催情的药性,张家人可以免疫大部分的毒素,但是这毒特殊是个例外。”
张启灵一直安静的当着壁花,许久没有出声了,见张千军万马开口,黑色深邃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沉沉道,“把话给我说清楚。”
张千军万马深呼了口新鲜空气,毫不避讳的直言,“我的意思很简单,佛爷中的毒特殊,自然要用特殊的方法去解。”
黑瞎子漫不经心的神态随着张千军万马的讲述接连变色,眼皮更是激烈的跳动,心底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张海言一脸的阴沉,始终一语未发,不过嘴角明媚的笑容逐渐消失。
正在吃瓜的王胖子听到这情不自禁的嘴巴大张,惊的是面部表情乱飞。
吴斜脸色很不好看,似是想到什么,拳头骤然捏紧,视线很是不善的看向张启山,吴斜对面,解语臣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心情糟糕恶劣,浑身气势骇人,吴斜瞅了一眼,愣是不敢过去搭话。
齐苏伸手扶额,见这些人脸色皆是臭的如同下水道,还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愤怒的咆哮,“你们给我停止脑补,我身上有解药。”
早在系统罢工营业前夕,出于居安思危的意识,齐苏就提前准备了大量的解毒药以及各种其他功能的药剂,倒斗是容易受伤的活动,所以这些药总会派上用场。
这一个个的倒是会脑补,先前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就算了,连这种狗血剧情都能脑补出来,他不当人型解药,亏得还是行业精英,不去影视圈发展简直屈才了。
被齐苏狠狠的骂了一顿,张海言反而阳光开朗起来,一扫先前满脸阴霾,似真似假的关心道,“小族长你既然有办法救佛爷那便快点,我怕晚了他烧成白痴或者落下后遗症。”
在场的几个男人闻言瞬间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张鈤山差点没控制好面部管理。
张启山的风评莫名被害,醒来后估计杀人的心都有,只是齐苏并没多少同情心,相反还觉得很是解气,他抬起张启山的上半身,接着从兜里掏出一颗解药。
因为心头郁气难消,齐苏难免多了些报复的念头,他用力掐住张启山的下颚,迫使对方仰起脑袋,十分粗暴的将解药塞进了嘴里。
黑瞎子终于放下提着的心,重新变得没心没肺的模样,解语臣随即也微微勾动着嘴角,表情不再是凌厉逼人。
张千军万马看到齐苏行凶的全过程,眼神很快被浓浓的笑意所代替。
吴斜敷衍性的感叹了一句,“人没事就好。”
张鈤山面颊细微的抽动了下,神情不断变化,最后目光从纠结定格到了淡然,本就安静的他愈发的沉默,不过张鈤山也没觉得有什么,左右齐苏的恶作剧无伤大雅,张启山本人还昏着,追责都追不到祸首头上。
“他几时醒?”
张海言好奇的问了声,跟着不知从哪拿了根羽毛,羽翼一端好似扫垃圾般剐蹭着张启山的那张脸,而他本人还沉沉的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被骚扰了。
齐苏用手探测了下张启山额头,这会已经没那么滚烫吓人了,按照他的猜测,大概等一会就能恢复正常。
刘丧不太待见张启山,自顾的研究起了铜人,“小族长,这个铜人做的好怪,这上面刻画的好像是卦象。”
齐苏瞥了一眼,没有多言,张海客倒是来了兴趣,上手小心的把玩了几下,用不确定的语气道,“这好像是一个卦盘。”
黑瞎子凑了过来,他不懂阴阳五行,也看不出名堂,纯粹是凑个热闹的,黑瞎子指指玉盘上的凹槽,“那这个是什么情况?”
听到黑瞎子的话,齐苏心里一动,缓慢眯起眼睛,表情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钱对黑瞎子来说就是难以割舍的命根子,齐苏很想知道当黑瞎子知道他要破财才能免灾会是怎样精彩的反应。
黑瞎子本来还有一肚子疑问,但是在看到齐苏此刻的眼神时剩下的话题当即戛然而止,之前那种不好的感觉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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