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哽咽着声音说。
“你说。”薄见琛这么说。
其实,这一刻,薄见琛整个人己经瘫倒在地上了,仅有的一点意识在支撑着自己。
“薄少,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林暖暖哽咽着声音道。
“你知道我这几年来,一个人带着西胞胎有多难吗?”
“有段时间,我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西胞胎连续感冒发烧,我差不多大半年时间没怎么睡觉,经常几天几夜不合眼,都差点患上抑郁症了。”
“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这些年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知道吗?我当初是怎么想的吗?”
“我想的是,如果有朝一日,让我知道害我怀孕的男人是谁,我不仅要让他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还要让他赔偿孩子们的抚养费。”
“如果他想认西胞胎,我定要狠狠地宰他一笔,还要让他饱偿带孩子的不容易。”
“薄少,我肚子里的西个孩子生下来了,全程由你负责了,我是不会管了。”
“我真的带得够够的了。”
“所以,薄少,你不可以有事!”
“你绝不可以有事。”
“我肚子里的西个孩子还等着你来带,你还没有吃过我吃过的苦呢。”
说到这里,林暖暖放声地呜咽起来了。
“呜呜呜——”
“薄少,你放我进去陪你好不好?”
“你这样,我看不到你,我真的好担心你。”
“你放我进去呀。”
“让我看着你。”
“行不行?”
“呜呜呜——”
林暖暖开始放声大哭。
她原本是继续跟薄少讲她和西胞胎之间的点滴的,可是讲着讲着就讲不下去了,心里难受得要命。
一想到薄少正在房里一个人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她这心里就像刀剜一样,恨不得立马去找白雪,把这个女人给灭了。
这个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