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调油的小夫妻俩突然生分,赵玉卿琢磨许久都没有琢磨明白,眼看傅九衢过来,请了安,赐了座,母子俩一说话,她便端着茶盏漫不经心地追问起来。 “你和十一近来如何了?” 傅九衢谨记礼数,一本正经地道:“托母亲的福,我能吃能睡,她想来也是一样。应该是好着的。” 赵玉卿:…… 这倒霉孩子果然是坏了脑子,媳妇儿跑了都不知道。 赵玉卿语重心长,“娘前阵子给十一做的冬装到了,眼看天气凉了,你明儿给她送过去吧?” 傅九衢狐疑地看着她。 不是说北宋以男子为尊吗? 难不成他拿错了剧本? “母亲想她自己去看便是。我明日有事,去不了。” 赵玉卿气不打一处来。 正要痛骂,又怜惜孩子受了伤,差点把小命都丢了,声音又温和起来。 “你们小两口不是成天腻在一块吗?怎么突然就生分了?” 傅九衢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赵玉卿的意图。 “不用担心,我们很好。” 赵玉卿半信半疑,“那为何她久居药坊不肯回府?” 傅九衢:“这不是忙么?她喜欢给人看病。” “荒唐。”赵玉卿有点小小的不满,“堂堂郡王妃,岂可长期坐堂与男子看病?此事传扬出去,你的脸面往哪里搁?” 傅九衢头痛得很。 他最不喜有人对他说教,可如今系统也唤不出来,人也没办法脱离游戏,不得不耐着性子应付这些俗事,声音便充满了不耐烦。 “您要是嫌她抛头露面给您丢人,回头我便找她和离。省得您烦心。”